小福子如同天鹅般雪白的脖颈露了出来,南宫洵不由得移不开目光,心跳加快,喉头一滚,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想往小福子的脖颈里看,里面的风光让他浮想联翩。
南宫洵顿时感到面红耳赤,口干舌燥,身体某处隐秘的部位迅速膨胀。
他炙热的眼神定格在那根雪白脖颈根处,一块指甲盖大小,胭脂红色的胎记,在他的瞳孔中如雪中红梅般绽放。
这个胎记曾很深很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他在庄贵太妃的脖颈根处见过。
在联想到刚才他触碰到的那团绵软,他身上和庄贵太妃同样的雪梅冷香。
沉睡中的小福子娇喘一声,抓了抓被他拉开的领子,换一头又睡过去。
南宫洵看着眼前小人儿熟睡的娇颜,重重地跌坐在马车里。
庄贵太妃,小福子。
难道小福子就是庄贵太妃。
小福子不是小太监,而是个娇滴滴的小女子,南宫洵想到这里,心中被狂喜所占据。
他没有毛病,他喜欢小福子很正常,因为小福子就是个女人,他会喜欢她再正常不过了。
在这之前他的内心无数次矛盾地挣扎过,他既喜欢小福子在他跟前晃,又不喜欢和他举止太过亲近。
他很想靠近小福子,又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只要一时半刻见不着这个小人儿,他的心就会像被人塞了团乱麻似的,惴惴不安。
就连进皇宫上朝、审燕王,他的脑海里都时不时会出现她如花般的娇颜。
自打她进了王府。
王府里仿佛有颗硕大的磁石深深地吸引住他,让他总想把外头的事情赶紧办完,好速速回府。
只要把他拘在他跟前,他南宫洵就如同吸了安神香一般,内心无比喜悦和平静。
他很确定自己没有断袖之癖,
但这些日子,这种别别扭扭、奇奇怪怪的感觉都要把他折磨疯了。
大喜过后是疑惑。
如果小福子是女人,他患有恐女症,可为什么他害怕和所有女人近距离接触,却独独不害怕和她接触,他甚至和她同床共枕过,不但不害怕,甚至是心生欢喜,想靠近她一些,再靠近她一些。
这是什么道理。
疑惑之后又是大惊。
如果说小福子就是庄贵太妃,那不就是他皇嫂,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寡妇。
他一个堂堂摄政王,战神王爷觊觎一个寡妇,这个寡妇还是自己的皇嫂。
别说他没对庄贵太妃做过什么,就单单这份奇怪的心思若给他人窥探见,他都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大惊之后又是深深地担忧。
庄贵太妃假扮成小福子,被他带回荣王府。
那真的小福子又上哪去了?
庄太妃诈死殉圣,被抬了位份,成为庄贵太妃,这要是传了出去,可是满门抄斩诛九族的死罪。
不行,不行,这件事不能让除了他以外的第二个人知道。
“王爷,你怎么了。”
林婉庄睡眼朦胧地看着面色潮红,一会喜,一会惊,一会忧的南宫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