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璃十分好奇。
“谁！”
这时，姜玄终于感受到远处有一道人影在窥视自己，反手挥出一道凌厉的剑气。
洛璃吓了一跳，赶紧侧身躲开这一剑：“老先生，是我，莫动手！”
“洛姑娘？”
听到声音，姜玄眉头一挑，“你深更半夜跟踪老朽，莫不是想图谋不轨吧？”
洛璃悄灵灵的走了出来，眼神复杂的看着姜玄。
她修炼的可是云霄宗最顶级的心法，基本上可以做到在黑夜中无声无息，天人合一。
这老先生，感知这么敏锐吗？
洛璃挤出一抹笑容：“老先生说笑了，小女子只是难以入眠，想着尽早将老先生的事情敲定。”
姜玄恍然大悟，随即从身上拿出一封休书，递到洛璃的手中。
“多谢老先生。”
洛璃深深鞠了一躬，声音在这寒夜中显得格外激动。
终于，她终于能完成母亲遗愿。
拿到休书，洛璃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依旧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姜玄。
姜玄忍不住问道：“洛姑娘，你还有何事？”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虽然是老头与少女，但姜玄毕竟刚刚重振雄风，血气方刚，哪里受得了这个。
赶紧走开，别耽误老头子我练剑。
洛璃眸子水灵灵的望着姜玄，眼中竟然带着几分好胜之意：“老先生，洛璃也学剑，能否请你指教一二？”
这话虽然说的谦虚，可她眼中没有一点请教之意，反而充满了求知欲。
她很好奇，一个老车夫能有几分本事？
“练剑？”
姜玄哑然失笑：“洛姑娘，老夫一个老车夫，哪里能够指教姑娘练剑。”
洛璃浅浅一笑：“老先生莫要谦虚，如此精妙的剑法可不是一个普通的车夫能够拥有。”
“老先生放心，无论您在李府有何目的，都与我无关。”
“洛璃绝不会将今夜之事透露出半个字。”
她倒是冰雪聪明，深知姜玄的顾虑。
以姜玄这般身手，半夜跑出来练剑肯定是不想其他人知道。
甚至于，洛璃猜测姜玄委曲求全潜藏在李府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姜玄咧嘴笑道：“也好，老夫一个人练剑甚是寂寞，能有洛姑娘相伴也是一件美事。”
洛璃拿出一柄细长的宝剑，剑身闪着寒光，看起来是一件不弱的宝器：
“老先生，请赐教！”
姜玄淡定自若，一人一剑站在原地，并没有率先进攻的意思。
洛璃秀眉微皱，自己好歹是一代宗门天骄，这老先生竟敢如此托大。
算了，试试便知他的虚实。
下一秒，洛璃身形扯出一抹残影，身形瞬间化为四道剑影，从四面八方攻向姜玄。
这一出手，便是极为凌厉的杀招。
砰！
砰！
砰！
姜玄不急不缓，随手挥出三道青色剑气打爆三道剑影，操着最后一剑正面迎上洛璃本尊。
滋滋
剑身触碰的刹那，两柄长剑迸发出惊人的火花。
洛璃瞬间感觉一股无尽剑意从对方的剑上传来，霎时间神情微变，身子猛然后退数十步。
初次交手，她竟然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