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不小心,就把她打的晕了过去。”
她说到这里,又指了指哭着喊着说牙的李招弟,继续道,“然后二婶就过来了,一过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让我打她。
我不听,她还自残起来,您看,她居然把自己的牙齿直接用石头敲下来了。”
说到这里,阮心怡不由叹息一声,随后继续道,“我也很无奈呀,您知道的我一向都是最听二婶和您的话了。
您和二婶让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您和二婶不让我吃饭,我绝对连杯水都不敢偷喝。
所以二婶让我打她,我哪敢拒绝您说是不是?”
“噗呲……”
看了半天戏的赵刚,听着阮心怡胡说八道的话,忍不住再次喷笑出声。
不过在夜修齐的眼刀扫过来的时候,他赶紧伸手捂住嘴,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
这倒跟他这身上的一身制服,看着有那么些格格不入起来。
围观的村民们,也都是忍俊不禁的。
二十来年了,难得看阮心怡不挨打,还反欺负回来,他们自然也不会多嘴的去纠阮心怡的错。
所以在阮春树看向众人的时候,众人立刻东看看西看看,就是不说个所以然来。
气的阮春树想骂娘。
可他又不敢。
以前欺负阮心怡,他是手到擒来,可是在别人面前,他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谁。
他心里虽然明白阮心怡是在胡说八道,可也不好说什么,而是走到还在喊着我的牙的李招弟的跟前大吼道,“李招弟,快说话,这到底是咋回事儿。”
因为失去牙仿佛是丢了魂儿的李招弟,听到阮春树的大吼声,瞬间被惊的清醒了过来。
她立刻抬头看向阮春树,然后哇的一下便嚎了起来。
而且还嚎个没完。
气的阮春树真恨不得直接给她个大逼兜,可又不敢。
只得耐着性子问,“你快别哭了,快跟我说说,你和茶茶这到底是怎么了?”
李招弟擦了擦眼泪,立刻指着阮心怡道,“春树,是阮心怡这个破烂货,她把茶茶打晕了。
还把我的前门牙给打的掉了两颗。
你要是个男人,就立刻快点给我把这个破烂货给我弄死,不然我跟你没完!”
李招娣不说,阮春树还没注意到李招娣没有前门牙的事情。
刚刚听着她说话不利索,还以为是被阮心怡扇巴掌脸肿所致。
现在听李招娣这么说,才开始正视李招娣的脸。
当看到李招娣那没了前门牙,嘴巴漏风的嘴时,脸色不由一沉,立刻看向阮心怡。
阮心怡却是对着他露出甜甜的一笑,然后问,“二叔,请问有什么赐教?”
阮春树都要被阮心怡这无害的表情气死了。
可是想到昨天被阮心怡掰断,好不容易今天才找赤脚大夫归位的手指。
似乎,现在还隐隐有些痛。
他还哪敢真对阮心怡做啥。
思量再三以后,本性窝囊的阮春树,立刻一脸苦相的看着阮心怡打起了感情牌。
“心怡啊,说起来,你爸妈死的早,虽然不是二叔二婶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
可对你,我们也是下了一番的苦心的。
当然,我这么说不是为了推卸责任。
我只是想跟你说,怎么说咱们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打断骨头连着筋……”
“所以,二叔是想说,我打她们,你可以当做什么没发生?”
不等阮春树说完,阮心怡立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