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妃深深吸了几口气，不屑的说道。
“说的你好像不曾从中获利一般，我，为一人之下，你，贵为外戚越侯，锦衣玉食、紫袍金带，怎就令你不服不忿了？”
“你想想人霍氏、再想想人宣氏，霍氏如今除了霍君华，就只剩子晟这半个血脉在世。”
“宣氏中，除了如今幸存的那些小辈，其余不论嫡支旁支，青年郎君或是战亡或是被戾帝所害。”
“哪像越氏，如今至少还有你我二人在。”
小越侯直接忽略掉宣氏“就是因为霍翀，我才看清楚圣上。”
“如果圣上真的是一个烈性儿郎，他早就应该将凌益一族贬出城外，给霍氏一族还有霍君华出气。”
“可他倒好，他早年还时常劝凌子晟父子和好，如今亦放任那凌益在都城当他的城阳侯。”
越妃“圣上一直都是如此，他只盼人人和乐、亲如一家。再说了，若非圣上如此仁厚，以三兄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怕是不知要死了多少回了。”
小越侯“阿姮，如今越氏还未有有出息的子嗣长成，若我真有什么万一，咱们越氏”
“如果不是圣上娶了宣氏，你才应当是当今的皇后，咱三皇子才应该是太子，那就算没了我，咱们越氏照样不会被人欺辱了去。”
“可如今明明三皇子才是他日明君，不似那太子，胆小怯懦，被一妇人拿捏在手掌心，玩弄于股掌之间。”
“若非三皇子受母族拖累，不得不屈居于这样一个废物嫡子之下，东宫早”
越妃打断道“我呸！我可是明媒正娶的原配，不是小妇！你休要将你的那些委屈强加到我头上！你想当国舅匡扶天子，我可对当太后没兴趣。”
“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为了子端，为了越氏一族，实则你所有的不平，都是为了你自身。”
“是，我越氏是对圣上有恩，可延迟救援的你没有，人人都可以替霍侯鸣不平，唯独你不行！”
小越侯心虚的瞥开视线，越妃继续问道。
“三兄，我问你，当初你为何援助孤城迟到？可是以瘴气为借口，故意拖死霍翀？”
小越侯“他凌不疑不是带韩武面圣了吗？想来还搞了不少莫须有的罪名，正准备按在我头上呢。”
越妃“真的是莫须有的罪名吗？我劝你最好说实话，或是自己去向陛下请罪，这才是真的为了越氏一族着想。”
小越侯“阿姮，你休要诈我，若那凌不疑真有证据，此刻召见我的就是圣上了。”
越妃冷笑一声“我诈你？凌子晟这些年查你查了不少证据，陛下到现在还在犹豫，是因为给我越氏一族留了颜面，还有给你一个自首的机会！”
“好，你说我诈你，那我且问你，当初说是瘴气有毒，可为何探查的士兵中毒而亡，但马匹却安然归来？为何军报不见马匹中毒折损的消息？”
越妃紧盯着已经有些慌了神的小越侯“为何？说！”
—书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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