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沫说那些话时，眼神淡漠，没有一丝感情。
仔细看去，她眉眼间甚至还有几分嘲讽，仿佛那些在外人眼里棘手的事，对她来说都不过是拂过的轻风，不值一提。
从霍砚庭的角度看过去，逆光中的女生浑身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清冷。
“姐姐……给你……”这时霍小暖红着脸上前，双手握紧一个玩偶伸到姜沫面前，直接怼到了她的眼皮子底下。
那精致可爱的小脸上满是对姜沫的喜欢。
姜沫有一瞬间的错愕，下一刻，她脸上那点冷淡烟消云散，她眉眼间多了一丝柔和，单手一捞就把玩偶接到了怀里。
霍小暖顺势也靠了过去，目光紧盯着被姜沫抱在怀里的玩偶，小脸红扑扑的，看起来恨不得是自己被她抱着。
那乖乖的样子格外讨人喜欢，姜沫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霍小暖也不生气，默默地把小脸凑上去任由她揉捏，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她。
姜沫旁若无人的逗着霍小暖，一点儿没把她当成自闭症孩子。
两人笑闹着，倒显得霍砚庭似乎有些多余了。
他清咳了一声，脸上没什么表情地开口：“小暖，过来，没规矩。”
霍小暖看看他，又看看姜沫，双手一张紧紧攥住姜沫的衣角，“不、不要，我要……要和沫姐姐，一起玩！”
姜沫也搂住她的肩，轻睐了男人一眼，语气揶揄：“我跟她玩我乐意，霍少在公司独断专行惯了，难道在家也要这么霸道么？”
霍砚庭：“……”
霍小暖点头如捣蒜，被维护的感觉让小姑娘内心里说不出的骄傲和激动，一脸严肃地冲霍砚庭重重点头：“就是！”
两人相视一笑，在暗中悄悄地击了个掌。
目睹了这一切的霍砚庭：“……”
傍晚吃饭时，霍小暖就跟个挂件一样粘在姜沫身边，霍砚庭说了她好几次。
后者充耳不闻，眼巴巴的跟在姜沫身边，像听话又可怜的小猫猫。
等姜沫转身去接个电话的功夫，她默默地凑到霍砚庭身边，盯着霍砚庭看了一会儿，小声且艰难地开口道：“哥哥……别吃醋，我在，为你，助攻。”
她几乎两字一顿，好歹是完整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霍砚庭眉桃微挑，有意让她多说话：“助攻？”
“嗯！”仿佛是为了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有说服力，霍小暖配合着点点小脑袋，说得煞有介事，一脸小大人的模样：“岑哥哥说，要把沫姐姐、留下来，我要……帮你。”
霍砚庭头疼：“……沈岑一天到晚给你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霍小暖瘪了瘪嘴：“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沫姐姐……就是很喜欢我，哥哥，也要，加油！”
“加什么油？”姜沫接完电话回来，正好听到霍小暖后面那句话，饶有兴味地问：“你哥这么厉害，什么事还需要他加油？”
霍小暖瞬间眼睛放光，丝滑地粘上去，自然而然地伸手拽着姜沫的衣角，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无辜大眼，脆生生地问：“沫姐姐，也……觉得哥哥，超级厉害吗？”
姜沫：“呃……”
这是重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