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怎么听着有点怪呢?”
宇戦墨有些感慨,停不下来了:“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我喜欢他这句,倒是可以用在我们的军旅生活中——!
小兕说:
“唉,别提那段了,太苦寒了。还是想想——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这个画面感滋润!好吧,我承认,我还挺喜欢这小资生活的。
一会咱去黄鹤楼赴约,一起在春风里漫步,看看美裳,看看容颜,看看露水……看看平行时空的李白!哈哈哈!”
紫岸有点儿兴奋: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说到独酌,咱俩一会儿也要去那酒肆对着几壶酒,坐着喝上几轮。
别说有相亲,酒仙也能给我带来灵感!就看我是否能在这“独酌”中找到一点仙意的灵感了!”
宇战墨收枪转身,准备出发。
他心中暗自思忖:“总之,既然小时候有读写障碍的我,现在成了李白的好友,那来一场现场熏陶也不亏呀~”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嘴角上扬,立马从精神之间感受到李白诗酒的豁达之气。
小兕提到:“我了解高适的父亲文武兼备,却不懂经营,清廉如水,两袖清风,到了高适这一代,家境已经十分拮据,而且高适的母亲也早逝。”
宇战墨点点头,随即回应道:“的确如此。咱俩的穿越时空,正是在我囊中羞涩之际,于洞庭湖畔偶遇李白。”
说到李白,他眼中不禁闪过一抹怀念——那个放浪形骸的诗人,能把任何烦恼都融入一杯酒一首诗之中。
小兕回想起初遇李白那几日,宇战墨的食量惊人,仿佛能吃掉整个世界。
他吃得那么急,狼吞虎咽,看得小兕逗直瞪眼。
紫岸则不禁笑了笑,补刀一句:
“小兕,别说别人,你也一样贪吃,吃货一枚!不难想象。”
宇战墨道:“哈哈,是啊,你了解她,她也如狼似虎。对了,我们正好赶上李白为他那位逝去的好友——外号物质男。他们是至交好友,虽然劬攸九也同李白一样社交广泛,绝对的‘社牛’!但他真的是极其重情重义……”
说到这里,他略显感慨。
小兕点了点头:
“我听说李白的好友们都很特殊,有人豪气干云,有人幽默风趣……不过,听你说完,我倒有点好奇,劬攸九后来会怎么做呢?”
宇战墨道:“几年后,如李白一样,他又一次回到了洞庭湖,带走“洗骨”,为那位‘物质男’朋友,举行二次葬礼。”
他顿了顿,目光深邃,似乎在回忆,“这第二次葬礼,怎么说呢……可谓是仪式感相当,主持人是李白,你能想象哈,气氛相当……特别!”
小兕和紫岸顿时愣住了,连忙追问:“特别?怎么个特别法?”
宇战墨眼中闪烁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光:
“嗯,你们准备好了吗?因为那二次葬礼,竟然有了个……大大的悬念。”
“悬念?”小兕睁大了眼睛,“什么悬念?”
紫岸也一副紧张的表情:“别卖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