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到时候真的出事，后果不堪设想。
“明天开始，我们轮流盯着她。”
程牧野点上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下达了指令。
“是！”
苏念一觉醒来，感觉天都快塌了。
【外面有人在监视你。】
是啊，不止一个。
所以她是干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了吗？
苏念慢吞吞的爬起来，咬了一口系统做的爱心煎蛋，有些苦恼。
【快快快，都几点了，赶紧赶紧。】
【又赶不上第三节课了。】
系统像个老妈子一样催促着苏念，苏念就像是上幼儿园，穿个鞋都磨蹭半天。
今天系统跑出去玩儿，不跟着苏念一起上学，要不是还要这个懒鬼准备早餐伺候她直道出门，它早就跑了。
要不带上我？我也想去玩。
【还！不！快！去！】
伴随着系统的咆哮声，苏念关上了门。
今天的系统也很有活力，真好。
忘记让系统帮忙打车了。
那就走过去吧，反正也就几条街
“您好，嘟嘟打车已经接到您的订单，司机马上赶到，请您在原地等候。”
可能是昨天晚上睡得很好，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好巧不巧的打开了手机，锻炼一下手指的活动功能，一不小心就按到了打车软件。
这巧事儿都赶到一天了。
司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一辆黑车停在她面前。
“小姑娘，是你打的车吗？”
车窗摇下，这不就是昨天晚上跟踪她回家的人吗？
苏念看了看手机上的订单，赵空城。
“嗯，尾号0809。”
苏念瞟了一眼副驾，上面端正的放着折叠整齐的黑红色斗篷，还有一把入鞘直刀。
这是生怕她看不见，光明正大的试探她了。
她是眼睛瞎了才看不见。
苏念面色如常的玩着手机，车内一片寂静。
“这么晚去学校啊？”
赵空城笑着搭话，透过车后视镜，不放过坐在车后座的少女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嗯呐。”
她的话很少，专注于眼前的手机，随口应了一声，并不打算将话题继续下去。
松弛，太松弛了。
正常，太正常了。
可是这恰恰是最不正常的点，正常人看到副驾驶上面的刀，怎么会什么反应都没有？
惊讶，疑惑，恐惧，这些正常人应该有的情绪，在她身上，什么都没有。
只有什么都不在意的漫不经心，除非她有绝对的实力。
赵空城将视线放在了副驾的刀上面，突然有些后悔，万一她突然来个袭击，车内空间这么小，他还不好施展，可能会吃亏。
而且也来不及将无戒空域布置好，如果她突然发作，可能对周围造成不小的伤害。
她知道这是在试探她，但是并没有放在心上，对于这种试探不屑一顾。
心思百转，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目的地就到了。
“小姑娘，记得给个五星好评哦~”
神经绷紧了一路的赵空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强撑着笑对苏念挥了挥手就走了。
明明被试探的是她，怎么这人反倒紧张起来。
苏念奇怪的看了一眼一溜烟远去的车，朝学校走去。
“唉——小姑娘”
还没进学校，苏念就被一个有些佝偻但是笑容很温和的阿姨拦住了。
“小姑娘，你是高二的吗？”
苏念点了点头，这阿姨有些欣喜。
“阿姨有件事情想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