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拒绝，“不必，我只要书。”
南宫君陌在一旁傻笑，廖如水狠狠瞪了他一眼。
小厮见状，只得说道：“公子稍等，小的去问问管事。”
说着便匆匆离开。
不多时，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扭着腰肢走来，上下打量了廖如水一番，笑道：
“公子真是与众不同。咱们这儿确实有那样的书，不过价格可不低。”
廖如水忙不迭地点头，“无妨，你只管拿来便是。”
妇人一招手，一个小厮端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过来。
“五百两，一分不少。”
廖如水急忙从怀里掏出银票，数了五张递过去。
迫不及待将盒子塞进怀里。
正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一个娇俏的女声传来。
“哟，两位公子这般有趣，只要书不要人，还真是少见。”
暮色四合，檐角铜铃在骤起的晚风中叮当乱响。
方才倚着朱漆栏杆的红衣女子穿过众人缓缓走来。
裙裾扫过青砖上零落的辛夷花瓣，腰间缠枝莲纹玉佩随步轻晃，垂落的金丝流苏在灯笼光晕里泛着血色微芒。
美轮美奂，但总有不懂欣赏之人。
南宫君陌白了她一眼，“要你管。”
女子挂在脸上的笑意在眉间僵硬。
她从未见过如此不识趣的男人。
不过，他们确实有资本。
“来了这里，都是想找个人乐呵乐呵，难道两位不想试试？”
女子很快平静下来，脸上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
她的手指不安分地搭上廖如水肩膀，却被对方往旁边移了移。
扑了个空，僵硬地杵在半空中，一时有些尴尬。
“这位姑娘，还请你自重。”
廖如水站起身，叫还在那里好奇宝宝的南宫君陌。
“回去吧。”
东西到手，自然没有再继续坐在这里的必要。
两人往前走，周围一些人不死心，忍不住开口。
“二位公子，你们来玩，我们可以不收你们的钱，要是有兴趣，我们给你们钱也成。”
廖如水“……”
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急忙扶住门框，脚下走得更快，好似有狗在身后追。
南宫君陌糊里糊涂跟来，又糊里糊涂离开，有些搞不懂状况。
廖如水爬上马车，终于松了一口气。
以后再也不来了。
典楼一些女子见二人离开，心有不甘的跺跺脚，又只能继续回去伺候其他客人。
没有官府开具的文书，她们一生都只能困在这里。
回到杜府，廖如水就急不可待拿出盒子，想研究研究。
南宫君陌想着也没地方去，干脆跟着挤在他房间里。
“什么宝贝，让我也看看。”
廖如水“……”
准备打开盒子的手一顿，愣愣地看着他。
看还是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