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而言书安似心有所感般：“柯文，去将门打开。”
柯文不明所以，但照做了。
打开门之外，只有一片寂冷。
一声叹息在风中飘散。
回到众生茶楼的迟熠羽从窗户翻进去，刚好看到坐在椅子上的迟思云晃荡着双脚看着手里的纸张，时不时还会做点标注。
然后问问一旁的迟早：“早早~这个字念什么？”
迟熠羽：
哎呦，他这个小文盲妹妹啊。
尚书房没去之后，识的字就越来越少了。
迟早也是不厌其烦的告诉她，然后再抱剑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等着她再问下一个字。
迟熠羽进来时，迟早还以为迟思云会把那些纸张收起来，没想到她直接拿着去问了迟熠羽。
等到迟思云也看完了之后，两人和迟早告别之后就离开去百态街。
百态街也一反常态的很是热闹，那些平日在街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现在都在打扫着大街，时不时还打个哈欠。
其中最为明显的就是醉老，他都快倚在那扫帚上睡着了。
迟思云和迟熠羽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坏心思。
迟思云悄悄摸到醉老的身后，醉老眉头动了动。
“醉老爷爷！”迟思云摇了摇他的扫帚。
醉老爷很是配合的醒过来：“吓死老夫了，八公主走路悄无声息的。”
迟思云捂唇笑的很开心。
醉老还没和她再说什么话，脚下就被一把扫帚横扫而过。
他及时跳了起来，瞧着迟熠羽坏笑着拿着扫帚，他气的跳脚：“殿下欺负我这个老人家！”
他看出了迟熠羽动作的凝滞感，猜想这孩子必定又有伤，也没有过招收拾他。
迟熠羽笑开：“和醉老开个玩笑，岁旦那日我拿好酒来赔罪如何？”
醉老一听有好酒，当即摆摆手：“那感情好。”
迟思云已经跑去找轻鹊了，她刚刚在迟早给的那些情报中发现了一些可以帮到他们办女子学堂的事情。
而迟熠羽则去找了莫寻，问了一圈都没见到他。
结果转个拐角就看见莫寻怀里抱着一个盒子，眉开眼笑的，像是在路上捡了金子。
“老莫？”
迟熠羽走近，就闻到了莫寻身上的一丝檀香味，这香味还有些熟悉。
莫寻抱着盒子笑的嘴都还没合拢呢，就看见了迟熠羽。
下意识就想把盒子藏起来。
“殿下怎么来了？”
迟熠羽绕着他转了一圈：“老莫，你不对劲？”
老莫这个粗人怎么可能熏香。
去了哪回来呢？还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莫寻打着哈哈：“害，我就是去拿了下过岁旦的钱。”
迟熠羽想了一会儿，去找他发工资的老板？他之前猜测是方利商，可是方利商不爱用香。
他忽然又想起了之前他在百态街见到的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也就是说老莫背后的人不是方利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