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灵，麻烦你对我放尊重点！”
剑刃划破空气，带起凌厉的剑鸣声。
“我现在可是万人敬仰的衍天宗圣女！早已不是你可以随意亵渎的存在！”
“万人敬仰的圣女？”
沐灵将云瑶的话复述了一遍，随后哑然失笑道：
“别人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但我却一清二楚！
你这个故作端庄，实则冶容诲淫，放浪形骸的贱人，是不是忘记以前是怎么被我调教的了？
云瑶，我实话实说，你不但是块破麻，还是个盗贼！”
“你给我闭嘴！”
云瑶冷哼一声，已经被气得面色铁青。
“怎么？我说错了吗？”
沐灵有些轻蔑地掀起嘴角。
“没有我那半截仙骨，你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众星捧月的尊贵圣女？
说到底，你现在的一切，包括身份，地位都是我施舍给你的。
没有我，你什么也不是！甚至已经沦为了风尘女子！”
面对沐灵的数落和嘲讽，云瑶娇躯一颤，脸色苍白了不少，再也不复刚刚的风淡云轻，恼羞成怒地大吼道：
“不要再说了！”
玉瑶贝齿紧咬玉唇，沉默片刻后，她长舒一口气，缓和了下情绪。
“沐灵，我承认你对我有恩，但我现在拥有的一切，也有我努力追求的结果，请你不要全部归功于自己。”
闻言，沐灵当即嗤笑一声。
“好一个对你有恩！好一个不要全部归功于我自己！
早知今日，我当初就不该看你可怜，帮你赎身，还将你带上衍天宗修行！
像你这种忘恩负义的贱人，就该被卖到青楼沦为成为人尽可夫的烂货！”
“闭嘴！给我闭嘴！”
云瑶忽然捂住耳朵，随后闭上眼眸，好似暴风雨爆发前的宁静，随时可能将内心的愤怒和屈辱发泄而出。
可当她呼出一口浊气后，又变得心平气和起来。
“沐灵，我不是来和你逞口舌之快的，更不是来决一死战的。
我其实是想弥补你……”
“不需要！”
沐灵毫不犹豫地打断道。
此刻，他情绪同样平缓了下来，但声音却异常的冰冷刺骨。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更不需要你的补偿！
你要是真的心怀愧疚，那就将体内的半截仙骨……物归原主！”
闻言，云瑶轻声一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
“如果我不愿意呢？”
“不愿意？”
沐灵残忍一笑。
“那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