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一大爷,我昏迷这段时间,院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张友仁问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一大爷顿了顿,“傻柱被派出所带走了。”
“什么?傻柱被抓了?为什么?”张友仁惊讶地问道。
“唉,还不是因为贾家那个老虔婆。”一大爷叹了口气,“贾张氏诬陷傻柱偷了她家的鸡,傻柱一气之下和她吵了起来,结果失手把她推倒了。贾张氏借机讹诈,非说傻柱打伤了她,要他赔钱。傻柱不肯赔,贾张氏就报了警,傻柱就被派出所带走了。”
张友仁皱起了眉头,他了解傻柱的为人,虽然傻柱脾气火爆,但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打人。这件事,一定是贾张氏在故意找茬。
“一大爷,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得想办法帮傻柱洗清冤屈。”张友仁说道。
一大爷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们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傻柱是冤枉的。”
张友仁沉思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大爷,您还记得我昏迷前给您吃的药吗?”
“记得,怎么了?”一大爷疑惑地问道。
“那种药除了能活血化瘀,还能增强人的记忆力。”张友仁解释道,“您仔细回忆一下,当时贾张氏和傻柱吵架的具体情况,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一大爷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过了一会儿,他猛地睁开眼睛,“我想起来了!当时贾张氏手里拿着一个空鸡笼,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傻柱偷了她家的鸡。傻柱当时正在洗菜,手里拿着菜刀,他听到贾张氏的骂声,就转过身和她理论。贾张氏故意激怒傻柱,说他是贼,傻柱一时气愤,就把手里的菜刀扔了出去……”
“菜刀?扔向了贾张氏?”张友仁紧张地问道。
一大爷摇了摇头,“没有,傻柱虽然生气,但还没失去理智。他把菜刀扔向了院墙,菜刀砍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把贾张氏吓了一跳,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哭天抢地……”
说到这里,一大爷突然停了下来,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怎么了?一大爷?”张友仁追问道。
一大爷咽了口唾沫,“我…我好像看到,贾张氏坐在地上之后,偷偷地把什么东西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张友仁心头一紧,贾张氏这老虔婆,果然又在耍什么花招!“一大爷,您看清楚她塞进去的是什么东西了吗?”
一大爷皱着眉头,努力回忆,“天色太暗,看得不太清楚……好像,像是一只…鸡腿?”
鸡腿?!张友仁和一大爷面面相觑。贾张氏嚷嚷着傻柱偷了她家的鸡,结果自己却藏着鸡腿?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一大爷,这件事越来越蹊跷了,我们得尽快找到证据,证明傻柱的清白。”张友仁语气坚定。
一大爷赞同地点了点头,“只是,我们上哪去找证据呢?总不能去搜贾张氏的身吧?那老虔婆可不是好惹的。”
张友仁沉思片刻,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浮现。“一大爷,我有办法了!”他凑到一大爷耳边,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一大爷听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好小子,你这招够损的!不过我喜欢!就这么办!”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里就传来了贾张氏杀猪般的嚎叫声。“我的鸡啊!我的鸡!哪个天杀的偷了我的鸡啊!”
听到贾张氏的叫声,院里的人都纷纷出来看热闹。只见贾张氏披头散发,坐在地上撒泼打滚,手里还拿着一个空荡荡的鸡笼。
“贾张氏,你又怎么了?”一大爷装作不知情地问道。
“一大爷,我的鸡不见了!一定是被人偷了!”贾张氏哭喊道。
一大爷故作惊讶,“怎么会呢?昨天我还看到你家的鸡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呢。”
“真的?你真的看到了?”贾张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一大爷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不过,我好像看到,昨天晚上傻柱在院子里转悠……”
“傻柱!我就知道是他!这个挨千刀的,偷了我家的鸡,还把我打伤了!我要去派出所告他!”贾张氏一听,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从地上跳了起来,就要往外冲。
“哎,贾张氏,你别着急啊,事情还没弄清楚呢。”一大爷一把拉住贾张氏,“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也为了证明傻柱的清白,我觉得,我们应该……”一大爷顿了顿,加重语气说道,“搜!身!”
贾张氏一听要搜身,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搜…搜身?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嘛!”一大爷义正言辞地说道,“如果你没偷鸡,我们搜完身,自然会还你清白。但如果你真的偷了鸡……哼哼,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