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妇人家家,难道就没有一点羞耻心?”李村长气的胸口疼。
阮新柔摇头,回答的同样直接:“没有。”
道德感,羞耻心在阮新柔这里就是个屁,还不如让她吃饱来的实在。
“你不考虑自己,难道还不为自己的孩子们着想吗?”
他就不信提到孩子,她还能一副无赖样。
阮新柔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道:“不考虑。”
李村长被气的脸色涨红了,他继续拿孩子攻击:“旁人要是知晓你这个德性,该如何看待你的孩子?”
阮新柔又思考了一下,随后一本正经的回道:“爱如何看待就如何看待,如今我能让他们活下去已是好的,再一个,在场的这么些人可都是自己人,谁敢出去乱说?”
她说完挑衅的看向李村长,笑着问,“怎么,你敢出去说?你不要命了?你就算不要命,难道也不为你的儿子们考虑了?就不怕他们因为你得不到解药,直接嗝屁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阮新柔那叫一个痛快。
李村长被堵的哑口无言,想了半晌也没想出一句能够回怼的话来。
这才几句就败下阵来,阮新柔觉得无趣。
她摆摆手赶人,“边去,别耽误我休息。”
李村长就没见过这样混不吝的。
说又说不过,打也打不过,他们一家的小命还掐在人家手里呢。
等黄大夫研制出解药来,他总要让她好看。
到时候他就让这个贱人给他小儿子舔脚丫子,恶心不似她。
李村长的怨毒的目光都快凝结成实质了,周有梅凑过来提醒。
阮新柔正研究一会儿吃什么呢,听到她的话无所谓的道:“一只小猴子而已,不必理会。”
周有梅可没读过西游记,一时错愕,“什么意思?小猴子?小猴子怎么像他这么丑。”
听到周有梅的评价,阮新柔不客气的笑出了声。
“是我说错了,他就是一只老猴子,还是一只可丑可丑的老猴子。”
两个人说说笑笑时,一阵大风吹过。
阮新柔抬头看看天,这一会儿天空更加阴沉了。
之前还瞧不出云彩来,这时再瞧只觉得那天空黑压压的,让人觉得呼吸都紧了两分。
莫云正按照她交代的那样往树上捆摇床呢,阮新柔提醒了一句,“有梅,估计一会儿就要下雨了,你让你哥也照着莫云那样弄,等雨水下来了,不遭罪。”
周有梅最信阮新柔。
闻言立马颠颠往自家那边跑。
阮新柔想了想,喊了肖叶过来,让他挨家通知一下,能尽早准备就尽早做好准备,可别到时候挨浇了再跑到她跟前哭。
肖叶跑了一圈后,去黄大夫侄女家帮忙去了。
阮新柔瞧见也没说什么,反正自家这边已经快完事了。
她远远瞧见那个姑娘看见肖叶过来,羞涩的低下头,没一会儿拿出一块帕子,亲自给肖叶擦汗。
待肖叶抬头看她的时候,她又害羞的躲开了,勾的肖叶一直傻笑。
这……
欲情故纵被她玩的是明明白白的了。
也许人家就是这个性子,她再观察观察。
与阮新柔亲近的人无不照做,就连李家中一些人在李富的带领下也过来跟着学,将吊床和遮雨的油布绑好了。
李村长本就在阮新柔那里碰了一鼻子的灰,现在叫他听她的话,那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他坐在石头上冷嘲热讽,“简直可笑,多长时间没下过雨了,这雨能说下就下?一个个没点自己的主见,让一介妇人忽悠的直打转,也不嫌丢人。”
阮新柔想着这雨一下起来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停,她得抓紧时间准备一些耐放的吃食。
当然也不过是为了给日后从商城拿东西出来打掩护罢了。
手里忙着,就也没心情搭理他。
有些人就是这样,你不理他,他便觉得自己有理,你怕了他。
李村长见阮新柔不说话,还以为自己说的多对,蹦跶的更欢实了。
见到莫风从林子里出来,他立马将人拦住,“我说莫家老二,我就知道你是个脑子清明的,怎么会听那个女人的话,你这样做是对的。”
莫风衣服里藏着一只刚打来的野鸡。
张绣的肚子越来越大,需要吃些好的。
可现在他身上有毒,不管是打来的猎物还是挖来的野菜都要交上去。
除了最开始定好的规矩外,更是为了攒够一百两好换得解药。
那个贱人最开始说好的是自愿上交,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必须上交。
他现在更想要儿子能健康出生,自己是死是活也无所谓了。
这只鸡就没打算往莫云家送。
刚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出来,就被李村长堵住了。
李村长这一拉,他衣服里的野鸡便掉了出来。
李村长哪能不知道他的想法,立马捏住他是手腕威胁,“见面分一半,这只野鸡你要是不想交上去,就得分我一半,要不然我就去告密。”
莫风是怨李村长的,要不是他非得招惹那一家子,他何至于沦落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