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吐弯腰的谢蓉儿听到这话身子瞬间僵直。
她从没和莫云在一起过。
这个孩子的父亲是……
她想不出来。
现在恨不得找个大夫好好诊诊脉,查看一下她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如果怀了,又是何时怀的!
她直起腰看向莫云,手掌握成拳头。
她只会给莫云生孩子。
其他男人,不配!
她擦了擦嘴,对着众人,也是对着莫云说道:“我还没出阁,怎么可能会怀上孩子,这位婶子,请你慎言。”
婆子撇撇嘴,倒是没再说话。
阮新柔乐了,她高声道:“怀没怀孕,让我探探脉便知,谢姑娘,谁说未出阁的女子就不能怀有身孕,毕竟,世上还有偷情一说。”
这话可谓恶毒,其中充满了浓浓的恶意。
周有梅不解的看向阮新柔。
新柔最是善良,这样的话怎么会出自她的口。
她扯了一下阮新柔她的胳膊,“新柔,你是不是和谢蓉儿有仇?”
阮新柔漫不经心的回道:“自然有!”
“什么仇什么怨,能让你这样好脾气的人恨意这样深?”周有梅喃喃问着,不等阮新柔回答,自顾自的说道:“那一定是夺夫之仇,新柔你看莫云比自己的命还重,谢蓉儿想要和你抢她,不就是想要你的命!
嗯,这样的夺命之仇,该你这般怨恨。”
阮新柔:“……呵呵,反正不管怎么样,我在你眼里都是好的,是吧!”
周有梅不假思索的回道:“这是自然。”
层层的温暖如一圈圈荡漾开的涟漪在她的心中扩散。
此生能得此友,是她最大的幸运。
那边谢蓉儿自然知晓阮新柔的恶意,就算她没有怀孕,也绝对不能让阮新柔为她诊脉。
这里只有她懂医术,想要说什么岂不是全凭她心情。
谢蓉儿忍住胸口的恶心之感,“不必,我身边全是舅舅派来护卫我的侍卫,看在舅舅的面子上,他们也绝对不会允许我做出有辱董家家风的事情来。
再说,女子最重名声,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做出有损自己名声的事情。
云哥哥,我们一起长大,你最了解我,你快帮我说句话啊!”
说什么?说她重名声知礼节?
呵,如她真重名声,怎会往他身上扑?
如她真的知礼,当年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不顾男女有别去书院寻他?
违心的话他说不出。
真心话脱口而出时喉咙却异常痒了起来,使他控制不住的剧烈咳嗽。
阮新柔挑眉?
这个谢蓉儿是对莫云施了法了?
只要碰上谢蓉儿,莫云总会频出怪事。
莫云抬眸,求助的看向阮新柔。
阮新柔无奈上前,为他敲了敲后背,“你咳嗽成这样,也没法回答谢姑娘的话。
谢姑娘,我们夫妻一体,不如我替他答?”
谢蓉儿的心被夫妻一体四个字刺痛,她强忍着嫉妒,关心的看着莫云,闻言摇头道:
“云哥哥说不出便算了,我与你并不相熟,你说的话并无用。”
阮新柔将莫云推给肖叶,“去给他倒杯水顺一顺。”
肖叶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