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永江说着语气突然一变,陡然凌厉起来!
“那我现在就砍死你,会不会也是个误会?!”
范栗一听这话,吓得瘫软在地,不过面子上依旧硬撑着不让自己瘫软在地。
“宁宁将军,今日只是个误会我可以向你们宁家赔罪的”
宁永江冷哼一声,“哼!莫要狡辩,今日之事本将军定不会轻饶于你!”
见宁永江玩真的,范栗顿时慌了,连忙改口道:“宁永江!我父亲可是三公之一的太师范建!我不信你敢动我!你要是动了我,我看陛下那边你如何去交代”
“哦?是吗?”
宁永江朝着他微微一笑,目光之中带着戏谑般说道。
“你可知道我父亲是何官职?我又是何官职”宁永江此刻虽然嘴角带着微笑,但眼神之中却满是冰冷
“来人,将这群人全部给我拿下!把这个这小子双腿打断,在我宁府门前跪上三天,其他人,全都给劳资宰了!”
宁永江的话犹如一记重锤猛击在了范栗的胸口,他眼中满是恐惧,语气都变得颤抖起来
“我我是户部侍郎,是陛下亲封的正三品官员!你没资格动我”范栗强忍着恐惧,梗着脖子说道。
“是你们范家率先羞辱我宁家,今日,别说你在这儿,就算你父亲亲临,也得给我乖乖的跪着!”宁永江咬着牙,每个字都仿佛裹挟着冰霜,掷地有声。
“来人,动手!”
这一声令下,犹如平地炸响的惊雷,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将军!”
门口的亲军齐声应和,声音洪亮而冷酷,几乎在同一瞬间,他们齐刷刷抽出腰间长刀。
刀光闪烁,映照着他们面如寒铁的冷峻面庞,一步一步,步伐沉稳却又带着肃杀之气,朝着范栗等人逼近。
“不!你别过来!你们,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拦住他们!”
范栗的声音瞬间拔高,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与慌乱。
他瞪大了双眼,怎么也想不到,宁永江竟然真的敢动手。
此刻,他只能扯着嗓子,朝着身旁的家丁歇斯底里地呼喊。
几名家丁被这阵仗吓得脸色惨白,但主人的命令又不敢违抗,只能硬着头皮,哆哆嗦嗦地想要上前抵抗。
可他们的动作还没完全展开,寒光一闪,锋利的长刀已然无情地从他们的腹中穿透而过。
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 ,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见宁永江竟然真的敢杀人,范栗的心脏猛地一缩,惊恐瞬间将他彻底吞没。
他双眼圆睁,脸上血色全无,转身便拼了命地朝着门外冲去,脚步踉跄,活像一只被猛兽追逐的惊弓之鸟。
可训练有素的靖边军士兵怎会轻易让他得逞?
他们久经沙场,配合默契,目光紧紧锁定范栗,如同盯上猎物的恶狼,几人迅速包抄过去,动作行云流水,不给范栗一丝逃脱的机会。
眨眼间,随着一道道凄厉的惨叫声接连响起,范栗身旁那十几名家丁,在宁永江亲军凌厉且狠辣的攻势下,纷纷倒在血泊之中
不过片刻,便已被屠戮一空!
范栗脚下一滑,惊恐地跌坐在地上,浑身沾满了鲜血,狼狈不堪。
此时,几名同样浑身是血的士兵,缓缓将目光投向他,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然后一步一步朝着他逼近,每一步都如同重锤一般砸在范栗的心上。
短暂的死寂后,两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骤然划破长空,令人毛骨悚然。
随后,一个满身鲜血、气息奄奄的人影被士兵们像扔死狗一般,狠狠扔到了宁家门口。
那人影在地上无力地抽搐了几下,便再也没了动静,唯有殷红的鲜血,还在不断地从他身上涌出,在地面蔓延开来
就在下令之后,宁永江神色沉稳,转头对着身旁的陆嫣然微微颔首,示意她跟上,二人一同朝着内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