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火车上被人偷的,我一下火车,心急如焚,立刻就跑来向您求助。
结果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呢,您这边就又是打人又是搜身的,我……我心里也觉得很纳闷呐!”
北条曹长本就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听到这话,更是怒不可遏。
他抬起脚,猛地一脚踢在维持会长身上,维持会长像个破麻袋一样被踢得摔倒在地。
“蠢货!连话都不会说清楚,你这是坏了大日本皇军的规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北条曹长一边骂,一边又冲上前去,对着躺在地上的维持会长拳打脚踢,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狠劲。
维持会长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身上的尘土和着汗水,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
他哭喊道:“太君别打,我儿子是王富贵呀!”
然而,北条曹长像是根本没听见,依旧不停地打骂着,直到自己累得气喘吁吁,才停下手来。
刚刚挨了一巴掌的侯勇实在忍不住了,冷哼一声,嘲讽道:“哼,这下好了吧,北条曹长。
您不分青红皂白就认定我们偷东西,现在冤枉了好人,您这下还有什么好说的?”
北条曹长被怼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恼羞成怒地转身,看向李海波四人,眼中满是不善与警告,“这次算你们运气好,没被我抓到把柄。
要是你们以后再敢有什么小动作,我绝对不会轻饶!都给我滚吧!下午不用来了!”
李海波四人对视一眼,心中满是无奈与庆幸,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车站。
几人默默地走出了几条街,一直憋在心里的杨春突然加快脚步,“波哥,那变态曹长又……”
“闭嘴!” 本来就因为刚刚的事情心情糟糕透顶的李海波,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呵斥道。
杨春一下子呆立在当场,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像没事人一样的几个兄弟。
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从心底冒起,他忍不住大吼一声:“波哥!你就这样当大哥的?”
李海波愕然回头,这才发现杨春的脸涨得通红。
李海波微微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板鸭,那可是日本宪兵,我们根本惹不起啊。有一句老话说得好:忍一时风平浪静!”
“老子忍不了!” 杨春气得浑身发抖,“老子是个爷们,活了这么大,从来没吃过这种亏!几次三番了,这种侮辱,我咽不下去!”
“那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咱们先把这口气咽下去,找个合适的时机再算账。”
“老子特么就是个小人,小人不留隔夜仇!”
这时,侯勇也站了出来,一脸愤慨地说道:“波哥,我这脸上挨的两巴掌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也咽不下这口气!”
正在这时,一辆轿车迎面驶来。
杨春赶忙碰了碰身旁的侯勇:“那不是局长的车吗?”
侯勇想了想:“我刚才好像听那个维持会长说,王富贵是他爹!”
杨春反驳道:“乱讲,他明明说的是他爹是王富贵……不对,他是王富贵的爹!”
“卧槽,局长的爹被鬼子打了,会不会牵连我们!”
“怕个毛线,他爹是鬼子曹长打的,又不是我们打的!”
李海波思索了片刻,抬头看了看四周,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走,去小公园的凉亭。”
正在一旁开小差的熊奎,听到“凉亭”两个字,立马来劲,兴奋地说道:“啊!凉亭?又有钱分呐?”
侯勇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你特么想钱想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