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木真的枪击乱入,让她有了充分的理由将此事抛在脑后。
就算故作不知,也不会引起尤莉的任何反感。
毕竟她都差点儿被牵连到没命了,短时间内都不想跟你这个‘罪魁祸首’再有瓜葛,很合理吧。
解决了最紧要的,在鸦氏站稳脚跟的问题。
那么接下来,就要想办法把一切不利于她和鸦元能站得更长久的不稳定因素,解决掉。
鱼婉莹和鱼拾月这两个由于鸦湛远管不好自己的裤裆,所带来的麻烦,就是她的下一步目标。
“鱼婉莹那边我暂时够不到,她自打出了车祸之后,整个人变得异常谨慎。”
鸦元撇了撇嘴,眼角眉梢都透露着明晃晃的厌恶之色。
“在鸦湛远在外给她置办的别墅里深居简出,一副要好好将养身体的模样。”
“反正她都失去了生育能力,就凭鱼拾月那个上不得台面的,能怎么翻盘?”
如果没有‘原著’里鱼拾月的结局预警,鸦隐或许也会跟鸦元抱有同样的想法。
可那个‘神秘人’,始终让她有些如鲠在喉。
不说姓甚名谁,她连对方在哪里,具体是与王室相关的哪一位都无法确定——
再说这一世她做出了与上一世截然相反的选择,不仅参与了和宫氏联姻的事,还已经打出了好多个隐藏剧情。
她无法确定,原本与鱼拾月命运相关的轨迹是否有被她蝴蝶掉。
所以根本不敢赌这个可能性。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鸦隐直视着无限蜿蜒延伸到远处的公路,淡声开口,“鸦湛远手里的股份,我不想让她们母女俩沾染丝毫。”
鸦元咧开嘴,漆黑的眼珠里掠过一丝乖张的狠戾之色:“那就再找机会,让她们两个消失。”
鸦隐摇了摇头,那个神秘人的信息,她没办法告知鸦元。
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确定,对方是否真的存在。
“这样的事可一不可二,像你说的,鱼婉莹最近非常防备,咱们要是急于下手反而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顿了顿,她又冷声道,“使用计谋,最重要的就是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鸦元将垂落到前额的头发顺到脑后,忽然嗤笑了一声:“那就先给鸦湛远下绝育的药好了。”
“至少不要让他再在外面搞出新的‘麻烦’来,这才算得上一劳永逸,不是吗?”
“可以啊,阿元,没看出来你还会这招‘釜底抽薪’的法子。”
鸦隐没忍住侧头看了坐在副驾座上的鸦元一眼,目光里充满了赞赏:“行,就按你说的办。”
“这事儿我来安排。”
得到了夸奖的鸦元,立刻乘胜追击,出起了损招儿:“还有那个鱼拾月。”
“鱼婉莹跟只王八似地躲着,咱们暂时动不了,可她的女儿不正好就在索兰里吗?”
的确,随着她的势头越发壮大,鱼拾月根本就不敢来她这儿触霉头。
只除了鱼婉莹车祸流产那次,鱼拾月才彻底急昏了头,冲到她面前来讨要说法。
其他时间都跟个透明人似的,生活在偏远的小院儿里。
如果鱼拾月死了呢?
鱼婉莹会彻底疯狂,暴露出更多的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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