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衣美饰,豪车珠宝等等这些俗物,鸦隐现在就已经拥有了。
自打他获悉了鸦隐想要跟宫泽迟联姻一事后,便将此间的来龙去脉查了个底儿朝天。
原本以为她是为了家族甘愿牺牲自己的婚姻,甚至为此蓄意接近宫泽迟,以谋夺其未婚妻的位置。
可现在看来,她根本不是那种被摆弄命运的金丝雀,而是本身就想透过这桩婚事,为自己谋夺好处。
思及此,他迅速类比了一番自己与宫泽迟在‘这方面’的优劣程度,而后开口:“选他不如选我。”
“虽然我家的老头子始终不愿意放权,还总在外面四处留种,但我跟他不一样,我像我母亲,并且拥有她所在家族的全力支持。”
说起正事,成野森脖颈上的红霞褪下了些许。
他继续阐述自己的优势。
“那些个野种根本不成什么气候,除了一点儿被老头子刻意施加的‘宠爱’,拿什么跟我争?”
“而且这些年我也没闲着,除了深入成氏所控的医疗产业之外,还有意识在拓宽新的产业。”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待我成为话事人,会把整个成氏漂白,绝不会让你担惊受怕。”
鸦隐但笑不语。
这在成野森看来,就是他找对了方向,但还需要加码的意思。
“口说无凭,谁都能画大饼……”
理智回笼后,他忽然意识到了自己最大的短处。
在时局尚且不明的前提下,他根本无法像宫泽迟那样,对外界宣布让鸦隐成为他的未婚妻。
以他现在的情况,的确无法给到鸦隐实际上的公司股份。
私下运作的产业也不能暴露于人前,否则就会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看来森少是想明白了。”
鸦隐叹了口气:“所以我一开始就说了,我不喜欢你。”
“因为我要的东西,你暂时还给不了。”
“你以为宫泽迟那儿就是个好去处?”
成野森眼看无法给自己加码,瞬间便扯起了‘对手’的后腿。
“他的母亲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你还不知道吧,宫老爷子已经病重了。”
“最多还能再制衡她两三年,到时候宫泽迟就不得不与他的母亲,上演骨肉相争的戏码。”
漆黑的眼眸里瞬间闪过一丝微光,很好,终于被她给套出来了。
鸦隐笑了笑,故意逗他:“噢,那听起来似乎不错。”
“无论谁赢,若是我能诞下宫泽迟的孩子,都能成为最后的赢家呢。”
“毕竟尤莉女士只有宫泽迟一个儿子。”
成野森又红温了:“她根本就不喜欢宫泽迟的父亲,她还能生呢!”
“而且,我看宫泽迟那个冰块儿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要跟你在宫老爷子的晚宴上跳第一支舞,结果私底下还在跟陶景怡接触。”
他撇了撇嘴,“我可不像他那样三心二意。”
说完,成野森瞟了对方一眼,十分满意对方的脸上没有出现任何,失落或不甘的神色。
这让他心下稍定。
过了几秒,他舔了舔因紧张而发干的嘴唇,语速飞快:“我只喜欢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