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为,那只是个形容!”阎埠贵涨红着脸说道。
李有为说:“我傻,我听不懂,我当真!”
说着,露出后槽牙,风卷残云般将桌子上的东西往嘴里倒。
速度之快,把阎解旷看哭了,大家都还没吃呢。
三大妈心疼的不行,“老阎,解成,快,快拦着啊!”
“啪!”
“李有为!”
阎解成拍桌子,刚站起来。
一条大长腿如甩鞭般弹起。
“噗!”
“呃!”
阎解成屁股一翘,夹紧双腿跪在地上,老师家的孩子就是有教养,跪下前还不忘把筷子放回桌上。
阎埠贵吼道:“李有为,我跟你没完!你蓄意伤人!”
李有为轻蔑的瞥了他一眼,把最后一个窝头的塞进嘴里。
含混的说:“告我去啊!赶紧去!我车借你!”
说完,把桌上仅剩的白菜汤倒进嗓眼里,顿时顺溜多了。
三大妈拿筷子的手哆嗦着,那么大一盆水煮白菜,大家谁也没动筷,不到两分钟就被一个人吃光了?
那是嗓眼子吗?
那是水缸吧!
啊不!饭桶!
“嗝~”
李有为站起来,“小阎媳妇儿,你这手艺跟傻柱比差远了,你还得练啊!”
“你大爷!”三大妈委屈的快哭了,白吃白喝还挑上了?
“呜呜呜,我的窝头。”阎解旷哭了。
“弟弟,别哭,你爹还没死呢!等你爹死了哥抱着你,咱俩一起哭!”
说完,李有为一甩头,走了。
三大妈哭着说:“老阎,他打咱儿子吃咱饭,就没办法收拾他吗?他不就是个傻子吗?”
阎埠贵脸色铁青,忽的眯起眼睛问道:“他哪傻?”
“啊?”
三大妈一愣,“不都说他傻吗?”
阎埠贵问:“有没有可能他本来是真傻,然后最近好了?”
整个阎家陷入一阵思考。
就连阎解旷也不说话了。
不到十岁的他忽然说:“爹,我都看出来了!他比你还精!院里谁占过咱家便宜呀!”
“嗯。”
阎埠贵站起来,嘱咐老伴再做一次饭,自己则去找易中海。
易家。
易中海大口大口喝着凉茶,肺叶子都要漂起来了,心里还在为贾张氏比他大的事犯膈应。
他当然不是怀疑贾张氏真长了一个,而是不愿意和贾张氏牵扯在一起。
多恶心啊!
“老易。”阎埠贵推门而入,苦哈哈的说:“管管你徒弟吧,他去我家把一桌饭菜都吃了!”
“啊?”
一大妈生气的说:“老阎,你拦着呀!有为在我家吃一顿了,要是把孩子吃撑了怎么办?”
“啊?”
阎埠贵不知道李有为吃撑了怎么办。
只觉得自己像是吃了屎一样难受。
本来还以为她站在这边呢,谁知道人家那头的。
易中海阴沉着脸,“老阎,你也听见了,我已经和他断绝师徒关系了!”
阎埠贵坐下说:“行!就算你不是他师父了,但你总归还是院里的一大爷,现在他祸害我,你得管啊!”
这话在理。
大爷本来是头些年结束军管后,地方上为了网格化抓敌特设置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