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沐凌眼神闪过一丝锐利。
既然她想看，那她就让她看，不过就是付出点代价而已。
镜子中呈现出来的笑容有一丝诡异‘。’
助理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方沐凌已经将衣服穿在身上，酒红色的晚礼服在灯光下闪耀， 高贵不可直视。
璀璨的钻石耳坠在吊灯的闪耀下，异常耀眼。
酒红色的开衩晚礼服露出精致的锁骨， 修长的美腿莹白似雪，宛若腿精。
方沐凌站在试衣的梯台上，单是站在那里便是无冕女王。
她示意助理将钻石项链拿过来，带在蝴蝶锁骨上的脖颈。
天鹅的脖颈生来就应该高贵，以前光着那么就，简直就是浪费了这么好的条件。
她只是想让那个人知道，不在她身边，她可以活的更加精彩。
——
原本还热闹的大厅，在方沐凌出来的那一刻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齐齐的望向门口。
绝美的容颜就连女人见了都觉得自惭形秽，更别提让男人见了鲜血欲喷的鼻血了。
程恬见到方沐凌万众瞩目， 心中一阵闷气，指着旁边的人过来。
方沐凌打眼看过去，也不知道那人在她的耳中说了什么，但程恬的脸色好了不少。
两人隔空相视，程恬眼中带着戏谑。
方沐凌你可别得意的太早，一会儿有你好看的。
程恬举起杯子，隔空示意。
方沐凌浅尝一口杯中红酒，香醇浓郁， 还未喝完，便感受到人群中另一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但是看过去却没发现有人的痕迹。
莫名其妙。
方沐凌被众多年轻单身男士围住， 想邀请她跳舞。
然而还不等她开口拒绝。
人群中突然跑出来一个人，直冲方沐凌跑过来。
“让开，快让开！”
“啊！”
一个人发疯似的冲过来，方沐凌左右观望下，避无可避。
随着撞击， “嘶——”的一声，便是衣服崩开的声音。
慌乱中，只有唯二的两人保持着清醒。
不同的是，程恬满是激动和戏谑。
马上就能看到那个女人出丑了。
天知道那个人顶着和她一样的脸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就注定了她会有这样的命运。
她的脸只有一张就够了。
明天就会有消息宣传出来， 方沐凌在宴会上走光的消息，铺天盖地，到时候看她还怎么出现在众人面前。
单单是网络暴力就足够让她崩溃的。
若是方沐凌知道的话，心中肯定会嗤笑不已，嘲笑她愚蠢。
做事情就要干净利落点，不要让人抓到把柄，不然，只会偷鸡不成反蚀米。
方沐凌还未回神，便感觉身上一暖，灰色的西服套在她的身上，上面还残留着熟悉的味道， 这个曾经日思夜想的味道，一时间思绪复杂。
“穿好。”声音沙哑低沉却不容拒绝。
“你就这么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发贱？”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脖子上，但方沐凌却觉得无比的冰冷， 自心底弥散到四肢百骸。
若是方才她还有那么一丝希冀，现在就是彻底的跌入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