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扫兴！”
白羽澜嘴里嘀咕了几句，不情不愿地收拾干净了屋子，对她来说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坏心情还是持续了一会。
直到萧虹瑜进屋了都没有缓解。
白羽澜双手抱胸凶巴巴地问萧虹瑜：“这么晚了还来干啥啊？”
萧虹瑜进到屋子后愣了半晌，她出于尊重在天剑宗内很少会开神识扫周围的事物，所以白羽澜会在唐婉清屋子里倒是她没想到的。
没想到二长老居然晚上也在霜华峰。
萧虹瑜见深夜拜访打扰到了白羽澜，她略带歉意地说：“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打扰到了你们修行，只是我有一事想问。”
白羽澜摆摆手道：“行啦，别客套了，赶快说完走。”
我们还要办正事呢！
白羽澜在心里默默补充了后半句。
萧虹瑜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白羽澜和唐婉清坐在对面。
“我跟我师妹道歉了，但是她好像更生气了。”
白羽澜和唐婉清听完先是一愣，旋即白羽澜问道：“你是咋道歉的？”
随后萧虹瑜一五一十地说出了今晚发生的一切。
白羽澜和唐婉清听后默默对视了一眼，随后双双沉默。
白羽澜：“……”
唐婉清：“……”
两人默默传声着，唐婉清：“你怎么不说话？”
白羽澜：“这你让我咋说？难不成打她一顿？骂她一顿？她能懂吗？”
唐婉清：“……有道理，那怎么办？”
白羽澜：“你问我？我要是有办法我能不说话吗！？萧虹瑜这丫头快急死我了！”
唐婉清微微叹了口气，问萧虹瑜：“你觉得你和你师妹是道侣吗？”
萧虹瑜歪了歪头，疑惑道：“道侣？”
她和陆清宁清清白白，哪里算是道侣？或者说，她俩跟道侣这个词根本没有一点关系。
“不是。”
萧虹瑜认真地回答。
唐婉清接着问道：“你觉得你们和道侣有哪些不同？”
“哪些不同……”
萧虹瑜思索了片刻，愣是没有说出哪里不同。
因为她根本没怎么近距离观察过其他道侣。
就算宗门的师弟师妹们结为道侣，萧虹瑜最多说一句恭喜，也不会再去花时间和精力去关注他们。
所以她根本不知道道侣是什么样子的。
白羽澜无奈地开口说：“那我问你，你和你师妹亲过吗？”
“亲过。”
“那我问你，你和你师妹有滚过床单吗？”
“……嗯。”
萧虹瑜沉默了片刻答道。
“那你们就是道侣！”
白羽澜直截了当地断定。
萧虹瑜歪头疑惑道：“嗯？”
白羽澜抱着自己的头说道：“不是，你就这么不想跟你师妹当道侣吗？你咋那么抗拒呢？”
萧虹瑜沉吟片刻道：“倒也没有……”
白羽澜接着问：“你想和你师妹永远在一起吗？”
“永远在一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