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江念不懂他这抹笑。
不过该说的她都说了，也没有什么可再说的。
“我走了。”
江念淡淡地开口，转身。
“等着。”
冷漠的两个字，紧接着慕南辞起身。
手中的香烟被他扔进烟灰缸里，他一步一步走来，高大的身躯如大山一般压在她的面前。
江念没有躲，她直视他，“你还有什么事？”
“你辞职就是因为要去到那个付老的身边？”
那次撞见，她整个人比跟在他身边还要自信。
慕南辞整个人很平静，语气是那么寡淡。
只是那双黑眸好似透露着一股冷戾，这样的眼神看得江念格外不舒服，“我的人生，我做什么样的选择是我自己的事。”
“慕南辞，你不要觉得什么事我都必须要围着你，你也不要觉得，我只是光说不做的人。”
离婚协议她给出去到现在都没有收到他的回复，包括她也提了一句，慕南辞都不理会她。
好像她只是说上两句话似的。
慕南辞眉心一沉，“所以，你还是在跟我赌气。”
“不是。”
江念淡淡地接话，否认。
她跟慕南辞赌气，那就说明她还在意他。
她不再生气，那是因为已经绝望，整个人已经平静了。
“变心？”
慕南辞语气寡淡，言简意赅。
甚至在下一秒，他更逼近。
江念还是没有退，慕南辞也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他虽然站在她的面前，可他们却好像隔着千万里。
慕南辞没有变，是她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不爱你的人始终不会爱，钢铁怎么能有磨平的那天呢。
江念轻笑道：“我正常工作社交怎么就是变心呢？慕南辞，你问我这句话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你自己？”
身为已婚男性，不跟异性保持距离，还要倒打一耙。
这会儿她提出来，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会那么生气了。
慕南辞脸色沉冷，“我和顾汐汐没有任何问题。江念，人不管年纪大小，做错事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他的眼神带着几分锐利。
这话江念懂了，他是在拿时轩骂她，并在他要求之下给她道歉一事点她。
他还是想她去给顾汐汐道歉。
“你没有看到我能理解，但是当时我的怀里还抱着一条狗。你觉得，我是有三头六臂吗？”
监控有盲区，不看，那就把事情刨开了说。
他们是成年人，不是八岁孩子，也不是傻子，有些事情是能够意识到的。
江念脸上蔓延着一股怒火。
不是江念那就是顾汐汐，慕南辞冷漠道：“我会让宋江去调监控，但何氏的项目你不管，你也不对接，你觉得这现实吗？”
江念还没有开口说什么，就听到慕南辞再次冷漠的开口：“当初你入职签订的第一份合同你忘记了吗？”
公司若是开除员工，三倍工资，员工自离也需要将手中职务交接，不然将倒赔公司三千万。
江念想起来这个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