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引得众人们起了一阵的很大喧哗!
他们都很慌张的议论着。
“这怎么可能?”
“绝不可能!”
“我不能输!我全部的家产的都押进去了!”
“一旦输了,我们的日子还怎么过得下去?是要把我往自杀这条路上逼吧!”
人们无比激动,恐慌,纷杂的讨论着
个个义愤填膺,觉得驼子秦离把大统叫过来是一件很缺德,很残忍的事情,是要毁了他们!
“华俊姐夫,这可怎么办?”
“华俊姐夫,你可要救救我们啊!”
“华俊,都是你带的头,都怨你,你这不是领着我们往火坑里跳吗!”
虞家嫡系纷纷将矛头对准了发誓要带他们发家致富的陆华俊。
陆华俊一时面相上起了好几种变化:难堪,愤怒,冷笑。
突然他将双手往前一摆,怒吼:“你们都急什么急?他随便说一句话就把你们吓成这个样子了!也太不经吓了吧!你们瞧瞧你们的样子,一个比一个显得没出息!”
“什么叫没出息!我们的全部财产可是都押了上去!我还找朋友们借了一百万,万一输了,我连家都没有了,还欠债一百万!
到时候让我们一家老少流落街头,睡大马路吗?”有个人涕泪交垂,如同感到世界末日来临一般的说
“你哭什么哭?这不是还没输吗!结果还没出来呢!你倒先哭上了!霉不霉气!”陆华俊看见他哭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怒斥道。
“可人家说把大统叫过来了呀!”那个人哭着说
“他说叫过来就叫过来呀!诓不死你!你哪只眼看见大统了?”陆华俊怒极大声道。
人们开始做排除法。萧远亭不是大统。驼子秦离是胡风贵金属集团的董事长,也不是大统。他们一共来了三个人。
就剩下那个头上戴着一只绿桶子的人了。如果他们真的叫过来了大统。那只能说,这个头上戴着绿桶子的人就是大统了。
可他的头上为什么要戴个绿桶子?
“你不要欺骗我们!我们也不是好骗的!你说你把大统叫过来了?大统在哪儿呢?让我们看看!”陆华俊冲驼子秦离大声问道。
秦离一指旁边头上正戴着一只绿桶子的苏公明。“他就是大统!”
“哈哈!哈哈……”陆华俊仰天大笑起来
只因为他觉得很好笑
笑着笑着他猛然刹住笑声,伸手一指驼子秦离的鼻子,面上严肃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你找这么个头上戴桶子的傻缺来冒充大统!根本就是在侮辱大统这个官衔!这可是有罪的!
且不说你要输掉10个亿了!仅侮辱大统这一项,就可以把你抓进去关个一年半载的!哼!你知道大统的官位是有多大吗!”
“证明给他们看你就是大统!”驼子秦离伸手轻轻敲击了一下苏公明头上戴着的绿桶子
只见苏公明并未将头上的绿桶子摘下来,而是从身上摸出了一张证书。
他将证书打开手执着
而虎口刚好压住了证件上的照片,让大家好好看证书。
人们顿时变得哄乱拥挤不堪,个个探首长身的往前挤,要亲眼好好的目睹一下苏公明手上的证件。
“都别挤,一个个的挨着看!”
萧远亭赶紧维护起了秩序。让他们都排好队,不要乱。
可他只有一个人在忙活,对方许多人。他哪能维护好有着这么多人,且人人心态几乎崩溃,急赤白脸的,气得冲撞正在奋力拦截人们的萧远亭,还要捉住他打他的秩序。
驼子秦离在旁边冷眼相观,倒显得一点儿也不慌不忙,他突然伸手一把将被挤在人群中做着辛苦挣扎的萧远亭拽出来。
只见萧远亭已变得衣服褴褛,昂贵的名牌西服被撕烂了好几处,身上多了几个脚印子。脸上也挨了十几拳头子,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董事长!他们都丧心病狂了!都疯了似的!”萧远亭喘着气,感到有些恐怖的说
“哼!就这么一帮人,赢得起,输不起!”驼子秦离冷笑道。
“我怕他们把他手上的证件夺过来撕烂了!”萧远亭担忧的说
他想就算是个假证件也要保护好,万一靠着以假乱真的证件能蒙混过去呢!那可是10亿的得失!
“你不用担心!那个大统的证件,他们谁也碰不到!”驼子秦离声音不大不小的说
堂堂一个大统!他没有一定的本事,怎么能当上大统!
苏公明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将头上的绿桶子摘下来。
他一想还是不要摘了,因为领导没发话让摘。
但见他的身法虽不快,但很巧妙的移动着,任谁去伸手抓他手里那件证书,个个都抓空了,谁也抓不到。
纵然苏公明头上戴着绿桶子看不见,可他人飘逸如鬼魅一样,在拥挤的人群中,他见缝插针的游走穿梭着。谁也碰不到他的身体。
其实人群中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缝隙让他钻。是他身上产生出一种至强罡气,将靠近他的人硬生生的逼开了。
但罡气是一种看不见的阻力。
所以萧远亭等人看不出来苏公明这个人其实已经强到了一种很恐怖的地步。还以为他靠的是巧合钻入人与人之间错开的缝隙中。
可秦离一眼就看出来了,苏公明竟是个不出世的练武奇才,竟然把罡气都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