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应淮合上文件,沉声道:“苏晴好,别人说什么你信什么,你没有独立思考能力吗?”
我却哭着质问:“那她怎么将纸条塞进你大衣内侧口袋的,你们难道没有抱过吗?”
陆应淮沉默起来。
最后,他冷声道:“只是应酬而已。”
“应酬?”
我只觉得荒唐。
自从我怀孕后,无论大小宴会,陆应淮都没带我去过。
还能是什么原因呢?
无非就是嫌弃我身材走样,拿不出手!
突然间,我当时想起医生说过,孕中期可以适度同房。
那天我像是疯了一样,逼陆应淮碰我,要我。
可是呢?
他对着我,竟一丁点反应都没有。
就像是对着一块石头那样,堪称毫无波澜。
我赤裸着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难堪,就像是把自己扒光了,任他羞辱。
直到最后,陆应淮拿起地上的衣服。
他语气冷淡,“公司还有事。”
说完后,房门开合的风吹来,异常刺骨。
我躺在床上,第一次发现,其实陆应淮对我,没有一丁点爱意。
但凡有,都不会在我孕期崩溃时,态度如此冷漠。
或许只有娶了宋晚晚,他才不会这样。
就像此时此刻。
我捏着宋晚晚故意留下的避孕套,笑了。
“陆应淮,你知道吗,宋晚晚太不了解你了,连尺寸都买小了,还是说,你对着她,只有这么点小?”
“苏晴好。”
陆应淮终于沉声道,“我跟宋晚晚之间的关系,没你想的这么龌龊。”
“我思想龌龊?她都能把避孕套放你办公桌上,下一步,就差她自己躺在你桌上!”
陆应淮垂眸,视线如寒霜,“那你呢,你跟周言礼滚在床上的时候,在想什么?”
“还能想什么?难不成在想你?”
我冷笑:“当然在爽了,就跟你上宋晚晚的时候一样!”
陆应淮视线骤然压冷。
他走了过来,拉住我的手臂,将我抵在桌上。
我立马开始挣扎。
陆应淮却掐住我的腰,“再动一下,我不确定自己会做什么。”
“你敢!”
我捂住小腹,抬起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陆应淮偏开头。
他顶了顶上颚,咽着腥气,突然俯身,咬住了我的下唇。
“唔……滚开!”
陆应淮却恍若未知,像一只猎豹那样,弓在我身上。
我被逼得无处可逃,不停往后退,甚至直接坐在了办公桌上,满桌的论文纸被扫落一地。
陆应淮抬起我的腰,将我稳稳抱着。
不知疲倦地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