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妤迩屈膝行礼,“给夫人请安!”
“不必多礼!相信你也知道我们这个酒楼着急卖出去,所以,这个书怎么样?”
伸出了两个手指。
苏妤迩知道这个价钱公道合理。
只是,她慢慢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您这个价钱很公道,只是之所以着急出手,恐怕并不仅仅是想要离开!是想要躲祸,我略通算卦之术,送你们一卦如何!”
女子“……”
他手微微颤抖,茶水摇晃了出来。
苏妤迩镇定自若,“有些是逃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而且我建议你们不要去南方,而要北上!”
“你到底是谁,知道什么?”女人声音明显颤抖,带着慌乱。
苏妤迩笑了笑,“你不必紧张,相逢即是有缘,国库空虚,皇上查贪污,无非就是为了银子,无论酒楼卖多少银子都拿不走,何不便宜了我,而且我向你保证,等你们离开京城之时,我会送一份大礼给你们!”
……
一墙之隔。
沈确慵懒的窝在贵妃踏上,竖起耳朵。
陆景墨翘着二郎腿,“这是个神棍吧,初次见面什么也没看出来呢,胡说八道,不过倒是让他蒙对了!”
他啧啧两声,“说不定是从萧临川那里听来的!”
萧临川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
收到这些消息也并不足为奇。
沈确摇头,“江南那边传来消息,连日来大雨,再这样下去就会……”
江南大雨,引起水灾。
陆景墨瞪圆眼睛,“你的意思是说,承恩侯府!”
话点到为止。
“所以呀,有些人不能小看了,而且,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呀,看不起女人,小心栽在女人手里!”
“胡说八道小爷,我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人呢?”
陆景墨正洋洋得意的说,一转头,房间里哪还有沈确的身影。
……
马车上。
苏妤迩头痛的按了按太阳穴。
一旁的林溪竖起大拇指,“小姐你好厉害呀,既然用一万两银子,就把那个酒楼买下来了!”
“雕虫小技而已!回去准备几件棉衣和马车,然后再塞一些金瓜子在里面!”
苏妤迩说着,又拿出笔墨纸砚写出一个单子交给林溪,“事关重大,亲自去做,低调一点,不要让人发现了。”
“小姐,你为什么要帮他?”
林溪虽然单纯,但并不蠢。
从苏妤迩的只言片语中就知道,今天那个夫人夫家是惹了事的,即将离开京城。
虽然低价买了酒楼,但是却要准备那些东西,万一要是被人察觉,只会惹祸上身。
“有缘而已!”苏妤迩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一阵香味袭来。
只听砰的一声。
苏妤迩睁开眼睛就看到林溪倒在地上。
而对面坐着一个红衣男子。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沈确,他脸上还戴着面具,明显在隐藏身份。
苏妤迩挑眉,“过分了!过界了!”
“是吗?我以为咱们算是老朋友了!我来找你是想问问,江南的事,还有那位夫人的事情……”
沈确慵懒的靠在对面,手拿折扇,潇洒不羁。
两人四目相对。
苏妤迩移开视线,淡定自若,“你想知道什么?”
“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一个待在后宅的女子,知道的有点多了!”沈确戏谑的开口,“好奇心害死猫,若想平安,就应该少掺和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