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我是非常缺钱，也迫切想开上汽车，可是我不能做这件事。你这个偷听和古人的偷学偷光，性质是不一样的，它涉及到病人的隐私，我帮不了你。”
“这样吧，姑父，你想知道什么问题，你可以告诉我，我去当面问卉卉，我觉得这样光明磊落。”
杨国军耸耸肩，摊开双手，“没想到若若如此的襟怀坦荡，确实继承了杜家的做人风格。”
“你想问什么问题呀，姑父？”
杨国军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门铃响起来，杜若急忙跑向大门。
“卉卉，我来了。”
大门打开的一刹那，洛子卉和秦瑞出现在她面前。
“卉卉，我好想你。”杜若说着，张开双臂奔向洛子卉，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说时迟，那时快，秦瑞放下手中的礼盒，一个箭步冲上前，挡在洛子卉面前，一转身，把洛子卉搂在怀里。
“小卉怀孕了！小心！”
听到秦瑞的话，杜若急忙收住脚步，由于惯性，她险些摔倒。
“卉卉，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我们约定好的，谁后结婚谁要做伴娘，难道你忘了吗？”
“若若，小卉没忘记，她说你长得太漂亮，新娘子站在你身边，会黯然失色，就没让我告诉你。”
“哈哈，卉卉，看得出来，你老公很爱你呀，净说大实话，我决定原谅你了。”杜若走到洛子卉身边，挽住了她的胳膊。
杜若一行三人穿过院子，走向正房。东厢房的一双眼睛透过玻璃窗，正在观察着洛子卉。
“她竟然怀孕了？！谁的孩子？怀孕了为什么还来治不孕不育？”杨国军的思维有些混乱。
“若若同学怀孕了，看把你急的。”杜若姑姑有些不满。
“你不懂，这里可能有一个惊天秘密。”
“啊？这么刺激。”
“静观其变吧。”
洛子卉和秦瑞走进正房，杜先生正襟危坐在八仙桌前，四面的墙上挂满了锦旗，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药材草木香味。
“爷爷，这是我同学洛子卉。”
杜先生没有说话，朝杜若摆摆手。杜若退出房间，随手关上了门。
“二位请坐吧，把结婚证拿出来。”
秦瑞双手捧上结婚证，杜先生看看结婚证，又看看洛子卉。
“秦瑞，你过来坐下，把胳膊伸出来，说说你的症状。”
杜先生说着，把手指搭在秦瑞的脉搏上。
“我有性冲动，但是无法勃起。”
“房事不举。这个症状多久了？”
“快有两年了。”
杜先生微闭的双眼一下子睁开，“确信两年？”
“是的，先生。”
杜先生又闭上眼睛，按着脉搏的手指加大了力度。
“秦瑞，跟我到里面的房间来。”
“脱了裤子，躺下。”杜先生戴上手套开始检查。
“器官大小，形状，硬度都正常。生理没问题，你这个可以治好。”
杜先生摘下手套，待秦瑞穿好衣服，两人从里面的诊室走出来。
“先生，我面对前妻的挑逗，有要她的想法，也有冲动，但是起不来。”
“你对现在的妻子呢？有欲望吗？有反应吗？”
“这……”秦瑞转过头看着洛子卉，咬着嘴唇，不知道如何回答。
洛子卉的目光里闪烁着期待和不安，秦瑞鼓足勇气。
“有，能起来，但是硬度不够。”秦瑞说完，感觉有些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