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大舅母让我哭一会,一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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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回到华国的宁舒怡吃了点饭,让自己的肚子舒服点儿。
去了爷奶坟边磕头,说说话。
爷,奶,我不是原来的小怡,我回来了,今天来的匆忙,下次我再来好好祭拜。你们要保佑小怡在那边一切顺遂。
找到记忆里爷爷奶奶藏的东西地方,果真是找到东西还不少,收了起来吧,放空间最安全。
又把家里除了锅和一张桌子四把椅子,其它房间就空荡荡的了。
宁舒怡悻悻的去街道办找工作人员。
“翠姨,这家里钥匙交给你,麻烦你给租客,也麻烦你帮我汇钱过去。就是家里除了两口锅,家具只有一张桌子和四把椅子。”
“没事,你租的也不贵,那两口铁锅就让人欢喜了。租你家这院子的小丁也是没办法才出来租房住。”
“翠姨,能说说小丁哥家吗?”
翠姨想了想才开口说:
“小丁家人口多,兄弟也多。父母的心总会偏向那么一两个。他这事闹的挺久的。小时候因为是不被重视的那一个,但饭还是能吃过八分饱。以前为了读书是放学帮人做事,跑腿才有学费读书。
小丁长大后自己考进了工厂当工人,按理来说家里人应该高兴才是,可这事闹得小丁差点拿刀抹脖子,才不了了之。”
“翠姨,这是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啊,就因为他三哥是父母的心尖宠,他三哥还没有工作呢?再说那个时候他三哥说他谈了对象,需要工作女方才同意结婚。这不就是盯上这工作了嘛!”
“那小丁哥家里人为什么不喜欢他。”
黄柳翠听了为什么就笑了笑说:“还能为什么,正常家里老大和老小是家里的宠儿,小丁是家里最小,却只因为生小丁时候小丁妈受了罪。
其实这罪是她自己作的,顶着八个多月肚子和别人吵架,被人不注意推倒了。小丁妈早产家难产,所以……”
“这也能怪上?”
现在小丁出来租房子住是厂里的住房没申请到,还有就是当初小丁结婚是自己出的彩礼钱,自己请的媒人。在家里总是不顺心,一直找房子租,各种原因没租成。现在孩子两岁多了,在那个家谁都可以打一顿。
上次小丁三嫂更是记恨小丁不让工作,她自己生的又是两个女儿。越看小丁儿子越是恨,用汤水烫糖糖的肚子,差点救不回来了。
小丁忍无可忍和家里断绝关系,这才来租你家这院子。你留有锅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好的最实用的了。
宁舒怡听了直抹眼泪,还真是千人千般的苦,苦苦不相同!
黄柳翠觉得宁舒怡挺感性的,那眼睛红彤彤的。
“小怡啊,在乡下照顾好自己,别和男同志走的太近。在车上别人给的东西也不能要,水也不能喝知道吗?”
“谢谢,翠姨我知道了!我走了,我到了再给你写信。”
宁舒怡走之前借着翻麻布口袋,从里面拿出了小怡小时候穿的衣服。
“翠姨,这我穿过的衣服,你帮忙给小丁哥,他如果不嫌弃改改糖糖还是可以穿的。”
黄柳翠说不出拒绝,因为小丁家现在除了棉被几件衣服,什么都缺。
宁舒怡坐了班车回市里。
“小雪,我回来了,想我没有啊!”
“周奶奶好,婶子好!”
“小怡,我好想你,你都去几天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我痒痒,我还给你带吃的了。”
“这次饶过你哈,饿了吧!我给你说最近几天我在学做饭,总算煮熟了。”
“呃,你是浪费了多少粮食或周叔他们拉了几天肚子才让你把饭煮熟。”
“哼,你小瞧我了吧!这些事都没有发生哟!”
“是吗?晚上你露两手给我瞧瞧?”
“哼,我还怕你挑我刺不成!”
“那你等我放东西,我帮你烧火!”宁舒怡心想啊,还好之前学过,要不就穿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