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
娇滴滴的软糯团子，捂着小嘴儿笑得疯狂又放肆。
看着这样的女儿，她第一次察觉到是不是自己的错啊？这么小的年纪，好像就有种恍惚的感觉。甚至无法阻止好语言去反驳一个几岁的奶娃娃。
她用世界上最单纯的神态，娇滴滴的撒娇，就特别有杀伤力。
还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发火，确实太可怕了。
“婷婷，娘亲是交过你很多手段。也希望你将来能对自己的生活重拳出击，但是这也不是对所有人都适用的。你要分清楚亲疏啊！别什么人都下死手啊。”
姜柔儿狠狠的吞了吞口水，一副紧张的神态。
“我知道啊！我年纪小，又不是傻。别说这个了娘亲，你有什么打算没有？”婷婷感受到了她的慌张，拉着她的手指，岔开了话题。
被这么一问，确实有些发懵：“什么？”
“什么什么？漂亮叔叔啊！我觉得吧，爹地是憋着一口气要弄死他的，现在漂亮叔叔可能是腹背受敌吧。”
小丫头捏着下颚，自信的盘算着。
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做好了铺垫，还为自己老娘做好了打算。
她真的只有几岁吗？
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小小的身躯里，盛了一个苍老且冰冷衰弱充满心机的灵魂。
让人察觉，是有不同寻常之感。
“看什么？这么直勾勾的瞧着我？我是你女儿婷婷啊，不认识了？”
感觉到来自生母炙热的眼神，小小年纪依旧无法承受这份压力，有些尴尬的砍向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
下一瞬，姜柔儿直接打了一个冷颤，眉头深深的蹙着：“你，你是我女儿？我，我……”
“怎么娘亲，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啊。”
“你等等，不是我奇怪，是你吧？行了，反正我说的话也都说了。就算你聪明，有心思。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一个孩子，我到底在怕什么。”
她扭动着腰肢，想要给自己找寻最后一丝丝的尊严。
在旁人面前倒是好说，但是怎么可以在自己创造出来的小人面前丢了面子。
“对啊！别怕。婷婷不会伤害你，反而会保护好你呢。不然以后我身边就没有人陪着我了。会很痛苦的。”
小丫头撅着小嘴儿，可怜兮兮的说着。
毛茸茸的小脑袋，轻轻的蹭着她的胸口。
“行吧，算你会说。”
“那刚才我说的，你什么意思？就是漂亮叔叔！我感觉到娘亲你根本就没有打算放弃他啊！”
小丫头一副机灵的神色。
知母莫若女，此时具象化了，姜柔儿所想真的就轻易的被她捕捉到了。
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都瞒不了她。
“当然，丑陋年老色衰和年轻俊俏又有好未来，你觉得该怎么选择？”姜柔儿翻个眼神儿，满满的就是得意。
“当然是后者了，我想就算是脑子有坑的阿姨，也都知道怎么选择吧。更何况，我家娘亲聚集美貌和实力，又怎么会屈居他人之下呢。”
说着说着，竟然还拽起来了。
张口就是一副文邹邹的老学究口吻，再一次刷新了她这个当娘的意识：“这些都是你和谁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