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柳音音的心头也潮湿了起来，当初的自己可也是这样想的。
也曾经不顾一切的想要得到容曜辰的那份爱。
可后来成熟了以后才发现，并不是那回事。
想要爱别人，先要学会爱自己。
“不是吗？”小素瞧她出神凑过去。两个人对视后，她笑得更甜了说：“是什么？没什么事情是绝对的。感情这回事呢。首先要先爱好自己，再说爱别人。”
她的回答出乎意料，小素的一颗心彻底的像是被破了一盆凉水一样，冰凉入骨。
“你现在的想法，倒是和之前大不一样了。看来这段时间你经历了不少事情！”小素也冷静了下来。
真不知道，该不该为她高兴还是难过。
成熟了有成熟的好，可是始终不会再有昔日的那种感觉了。
单纯有单纯的好啊！
能享受到最简单的幸福，但是一但看的清楚明白了，幸福感也就网上提高了许多。
“也算是吧！不好吗？”柳音音把这话反问给了小素，她很喜欢现在的自己，起码来说活得没有之前那么精神紧绷了。
“也不是没什么不好的，只要你开心就好了。其实别的真的没那么重要，不是吗？”
“说的对，人生那么短，不过几万天，为什么要和自己对着干。”
对这一个想法，两个人像是达成了一致意见。
小素瞧她累了，就提议说先退了，她养好身体再说。
“你没别的要说的？”她喊住了小素。
“什么？”小素转身离开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整个人站在一旁，傻傻的发愣的感觉。
心中的情绪，似什么压在心头，挥之不去。
也像是早就想到了什么，她会问什么。
“你没看出来我有什么不同的吗？”柳音音特意转过身来看向她。
“你的脸？”
小素打量一番，才意识到。
脸上不免也露出了几分欣喜之色，那是属于老朋友的第一份。
这反映，是柳音音想要的，也证明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下意识的也跟着扬起了嘴角：“好了，姜大夫还是挺好的。”
“她很专业，一直都很专业。治好了，估计有些人就要抓狂了。”小素冷笑道。
“应该会吧！她毕竟也是那么努力了。”
柳音音冷笑道。
其实这一次受罪了，也反向的得到了很多东西，她也不亏。
可又想着自己的这张脸要是真的毁掉了，就真的什么都完了。
“说的是！我帮你好不好？”
她走过去靠在柳音音的肩膀上：“其实只需要你一句话，你知道的，我会出手。”
对林若初的憎恨，柳音音已经压抑了很久了，小素更是。
当初没有处理干净，现在更是如此。
“真的吗？”
“当然，你也知道咱们的敌人是一样的。”小素眯起眼眸，冷冷的说道。
是人都有情绪，没有一个人真正意义能笑脸相对。
不是没有能力掀桌子，就是没必要掀桌子。
但是到了一定的时候，就无须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