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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容曜辰公布了这件事以后,迅速在家里炸开了锅。
柳音音先前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还是低估了这来势汹汹的气势。
一时间,所有人对她,甚至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但是想想,若是容曜辰真的可以说话算话,二人能守得云开见月明过一般的日子不好吗?柳音音肯面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对容曜辰的感觉,也不是她能自欺欺人,就能有所改变的。即便是真的最后一场空,倒不如趁着这个时候,好好的为自己谋划。
将来毕竟是要生活的。
沈思畘是个可以依靠一时,但是绝不能倚靠一辈子的男人,他的野心或许都比容曜辰都要大。
还有那不省心的弟弟,沈勋……
那些人也不是简单的人,与其如此,倒不如趁早甩开,算是间接的帮了她一把。
解决了让她头痛的大事,想到这里,她又觉得释然了很多。
她只有自己了,要好好的活下去,自己还那么年轻,还没有好好感受一下生活,绝不能出任何事情。
花鼓下午捎来消息,说闵夫人想见她。
上次被打成了猪头一样,花鼓这个时候瞧见她还心有余悸。
柳音音刚抬手,花鼓就吓得整个人一怔,索索脖子,抬起一只手挡在自己的脸上。
是真的怕了,骨子里的那种冷漠感,好像能渗透到花鼓的皮肉里。
柳音音抿着手上的茶水,打量着她,多日不见倒是比之前更加胆小怕事了。
这倒是好事,毕竟她要是还是那样,只会让自己在今后的日子生气。
自从活明白以后,柳音音就想着自己能潇洒自在一些,谁的冤孽之气都不想受。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还没什么人能配她忍气吞声呢。
正所谓发疯当下,享受人生。
什么教养,温良恭顺,那是别人的事情和她没关系。
“我,我只是来带句话,你那是什么眼神?”花鼓鼓足勇气说道。
刚提起来的脾气,被柳音音一巴掌拍在地上的小手给震惊到了,险些跪在地上。
“你什么态度!我好歹也是少帅刚公布的少夫人,你怕是忘记了。”
柳音音怒道。
那种气势,是让人不敢小觑的。
她只能愤恨的翻白眼,玩命扣着手指,小声嘀咕着:“什么啊!刚公布就摆起女主人的架势了,那两个小祖宗还没回来呢,到时候容家指不定如何呢。”
她说的自然是温妮和桑吉那个白眼狼。
若说温妮仗着家世还能是个对手的话,那桑吉就是纯种的不知好歹了。
总想着靠着心思,能爬上高位,殊不知一切都没有她想的那么你简单。
农村人的心思,毕竟是简单的。
“你说什么呢!嘀嘀咕咕的!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柳音音瞧着她的嘴巴来回的动着,就知道她心里不舒服,说着一些让人作呕的话。
真当她听不到,就什么事都没发生了吗?
“不是,小的是觉得您说得对,是奴婢不知深浅了。既然话已经带到,小人就告辞了。”
在柳音音的眼神杀重,花鼓赶紧退了下去。
喝完杯中茶水,容曜辰的小跟班来报说,他有些公务要处理,今晚可能会回来晚一些,要您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