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懵懂的瞧着花鼓,多有不解的眼神,让人心疼。
好几次花鼓都想脱口而出,但是她是个胆小鬼,实在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做赌注。
就算是死了,也改变不了若初的命运。
“我……”花鼓紧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我听说柳音音那个女人成了曜辰的通房丫鬟了,只要没有她的威胁。我这张脸养好了,就算是缺了一只手,也不愁当不了容家少奶奶。”
若初想起将来的幸福生活,嘴角的笑容就难压下。
她虽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贞操,但是这件事情没几个人知道,只要能守护的了这个秘密。容曜辰就还是她的囊中之物。
花鼓一度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多想告诉若初啊!哪怕她还是当初的那个骄傲的若初小姐,容曜辰也不会多看上她一眼。因为容少帅从小就是把她当妹妹的。
没有柳音音还有温妮。
那个骄傲的公主,才是这世界上和容曜辰最相配的女人。
但是她不忍心,打破若初心里的最美好的幻想。
“我不知道,但是若初小姐。这个世界上没什么秘密能永远守住的。万一……我是说万一……”
花鼓抓着若初的手臂,摇晃了几下。
试图让她明白自己的意思。
若初看着她:“你该不会是想要出卖我吧?花鼓,只要我坐上少奶奶的位置,将来你一定吃香的喝辣的啊!你出卖我,对你没什么好处的。”
花鼓的脑袋摇晃的像是拨浪鼓儿一样:“不是!我不会。”
她们感情那么好,怎么会忍心戳若初的心头上的伤口呢,她虽然对柳音音狠辣,但是若初不是别人。
“你不会就好了,闵夫人肯定不会的,她不管怎么说是我的亲人啊。”若初自信的说道。那么这个世界上知道她身份的就是闵夫人养的那个小白脸儿戏子杨喜奎了。
她心里暗自下了决心,如果有一日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挡了她的路。
那么她就会亲手送他下地狱。
花鼓一屁股蹲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她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劝说,若初都不可能离开了。或许有一天她撞的头破血流的,能够放弃心里那一场不切实际的美梦。
“怎么了今天?你好不容易来看我一场,这副样子我看着可不高兴啊。”若初打趣说道。
“我,我只是担心。对了!夫人的意思可能要你今天回去。”花鼓说道。
她明白闵夫人的意思,容府明日傍晚要举行通房丫鬟的仪式,回来出这口恶气的。
“我正打算回去呢。闵夫人真是知道我的心思。”
若初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一边收拾一边轻轻的哼哼着小曲儿。
也不知道她的开心能持续多久,花鼓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收拾包裹。
容府上下,傍晚十分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
老夫人坐在正厅中,整张脸拉的老长,双眼直翻白眼:“知道的是我容家找了一个通房丫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容家娶正房太太呢。”
这飘扬的红色丝绸,大大的喜字,还有绿如意,金盆,顶级丝绸,金丝楠木成套的家具。
比得上多数家庭门楣的正堂的架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