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鼓搀扶着闵夫人,这一路走过去,脚下如生风了一般。
到了容老夫人的卧室,二人好一番添油加醋,岂料适得其反。
容老夫人起身,一双凌厉的眼眸扫过她们:“那妹妹是何意?若初那丫头你也是找了那么久,生不见人死不见时,也算是我容家对她仁至义尽了。好好的屋子空着不让人住,让人住简陋的窝棚,传出去让外人怎么说我们容家?”
前些年,因为送柳音音进府,容曜辰七年未归。
尚且可以把不吉祥的帽子扣在那个丫头上,做出气筒。
如今容曜辰已经回来,再做一些苛刻的事,不管怎么样都说不过去。
让外人说来,容大帅府像是什么杀人不见血的地狱似的。
“姐姐,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也看到了,曜辰如今对那个丫头快要宠上天了。”
闵夫人不甘心的上前说道。
花鼓添油加醋:“是啊,少主是什么人,怎么能和那种低级的丫头打的火热呢。老夫人,您真的能接受那么一个儿媳?”
“住嘴!”
容老夫人给了花鼓一巴掌,面色严肃:“说什么胡话,我辰儿可是天之骄子,怎么会瞧上那种低贱之人。”
一直以来容家家族人眼光高的很,容曜辰的配偶必定是总统之女。
当初让若初以容曜辰未婚妻的身份,入住容家,不过就是想给他找个玩伴。
让闵夫人有个精神寄托。
可怜闵夫人还以为她一直精心培养的若初,是容家天选之女。
“对了,这几日光顾着和辰儿热络了,若初那丫头找的怎么样了?”
提起若初,闵夫人眉宇间就有一抹化不开的哀愁。
“是出什么事了吗?”容老夫人侧眸,瞧闵夫人的脸色不是很好。自从若初那丫头离开以后,总会看到她这副样子。
头些天还好,久了,也就会看的乏味了。
甚至会觉得,闵夫人这副模样,给整个帅府讨了不好的彩头。
“行了,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不是太好,赶紧找就是了。不管怎么样,也是容家养了那么就的姑娘。”
在容老夫人的盛怒下,主仆二人,悻悻的走了出来。
带着满腔的怒火,越走越唉声叹气:“瞧见没,说到底容曜辰将来是整个容府的当家人,就连她的生母都要畏惧几分。”
“夫人,是咱们草率了。早就该想到,人家是亲母子,老夫人一生戎马又十分有头脑,挑拨离间之计确实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花鼓有些懊恼的说道。
想着去使绊子,最后得不偿失,还反被教训了一顿。
另一边,柳音音被容曜辰强行安排进若初的住房,多有不自在。
瞧着眼前花花绿绿的装饰,若初那张脸,总会清晰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到底是一个青春懵懂的少女,无论她那个颇有手段和心机的娘亲,怎么教授。
柳音音内心深处,总是藏着一份柔软。
“我有些不习惯!”
“这两天我就会让人把里边的装饰,给你翻新一遍。”容曜辰板正她的肩头,怔怔地看着她:“听着,这里本就是我给你准备的,是若初她鸠占鹊巢。”
柳音音一愣:“给我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