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从口出,祸从口出,还是得慎言慎行。”
沈授暗自庆幸,自己反应迅速。
他心中暗自告诫自己,在这个世界,言语之间的忌讳,远比前世更为复杂和微妙。
一不小心,就可能触犯到——某些不为人知的禁忌。
经历了一个小风波之后,沈授等人继续纵马前行。
沿途的风景如画,山峦叠翠,溪水潺潺,令人心旷神怡。
沈授一边欣赏着这难得的景致,一边暗自思量着,接下来的行程。
未过多久,众人就来到了一条干涸的河床之前。
河床宽阔,沙石裸露,仿佛已经许久没有水流经过。
沈授勒住缰绳,目光在河床上扫视。
“这里……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警惕。
同行的左震等人也察觉到了异常,纷纷停下马来,环顾四周。
只见河床两旁的树木,枝叶枯黄,似乎失去了往日的生机,与周围郁郁葱葱的景象格格不入。
一阵风吹过,枯枝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更添了几分阴森之感。
沈授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左都尉面露异色,瞠目结舌:“什么情况,来的时候——这不是有条河吗?”
“什么?很深吗?”
左震闻言,也是一脸茫然。
他努力回想着来时的路,不确定地说道:“不,很浅,可行马,但的确有条河的。
我记得,来时此处水流不算湍急,河面还挺宽的。
怎么现在一滴水都不见了?”
沈授沉吟片刻,目光越发锐利地扫视着四周,试图从这荒凉的景象中找出些线索来。
“莫非……我们走错路了?”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但很快被他自己否定了。
左震可是那种常年四处巡防的人。
他的方向感未必会比熊琛差。
更何况,他手底下那些亲卫不可能都是路痴吧。
左震也是连忙摇头道:“不可能,这条路我走过多次,绝不会搞错。
而且,你们看这河床的痕迹,明显是水流干涸后留下的,绝非一日之功。
若是走错路,怎会如此凑巧遇到一条干涸的河?”
沈授闻言,微微颔首,赞同道:“不错,左都尉言之有理。
这条河床的痕迹确实存在已久。
但,为何这条河会突然干涸?”
他再次环顾四周,试图从这片死寂中捕捉到一丝生机。
然而,除了那枯枝败叶和干裂的河床,四周再无他物。
“此地不宜久留。”沈授沉声道。
“我没记错的话,过了这条河再走不足半日,大概就可看到安定县的县城了。”
“那咱们别管什么河了,赶紧走吧。”熊琛摸着肚皮提议道。
然而,沈授却是微微蹙眉,因为他察觉到——孙缌绮的神色也不对劲。
她的脸上带着一抹——难以掩饰的焦虑与不安,目光不时地扫向四周,仿佛也在寻找着什么。
“缌绮,怎么了? 究竟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察觉到了什么危机?”
孙缌绮捂着胸口,面色惨白,“此处的外天地玄势有异!”
沈授闻言,眉头紧锁,“缌绮,你可确定? 这玄势异变究竟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