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或许你们也知道，就是您手腕上的宝石。”
莱索思指着白宴手上的手镯，他在看见白宴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这泪石居然被做成了手镯，当年如果不是那宝石，估计蓝星早就不复存在，更别提现在的星际时代。
白宴打量着手腕上的镯子，黑金红石浑然一体。
他知道宝石里面藏着未知的能量，还会随着时间消散，就像白家密室那枚。
只是
“这个到底有多少？”
除了自己手上的三颗，还有拍卖会以及白卿寒那里的一颗，不会还有吧。
橙虞也好奇，他不想承认这玩意儿是他的，怎么跟烂大街一样，哪哪都有。
“旧的只有两个，就是白卿寒和拍卖会那个，现在应该都在您手里。”
拍卖会那颗最大，但是已经没有任何用处，里面的能量早就用尽。
“这东西，我还以为和鲛人泪一样，就纯值钱呢。”白黎殊瞬间觉得自己肤浅了，毕竟任何的宝石里面都蕴含着不同的能量。
有些是因为晶体结构、压电效应和热压效应导致，另一种是因为特定元素的作用。
还有就是含有辐射。
那是因为有些矿石在地埋的太久，在自然界中经历放射性衰变，从而释放出辐射
不然，就不会有长辈教导，不要乱把深山野林的石头捡回来。
“泪石里面的能量其实和辐射差不多，在长时间下，让人体的dna出现损伤进而导致基因异变，并且有遗传效应，但不一样的是，它会适应人体产生非伤害性异变。”
这是他们后来研究出的结果。
“这对他的身体有害吗？”白宴不关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严格来说是有的，当年橙虞哥早逝，不仅仅因为受伤，更是因为那两颗宝石会透支他的身体，说的玄幻点的就是，泪石相当于精血。”
莱索思的话让气氛瞬间沉寂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在橙虞身上。
白宴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缓缓地收紧了手腕上的镯子，眼底是深不可测的阴霾。
见他周身肃发着寒气，橙虞拉过他的手捏了捏，无声地安抚他。
白宴感觉到手腕上的轻轻一捏，低头看向橙虞，冷峻的眼神稍稍柔和了一些。
他没有说话，但将橙虞的手紧紧握在掌心，嘴角勉强地扯了抹笑。
“不过，只要不再发生什么让他情绪波动大的事情，就不会再出现泪石，其实吧，当初如果将军您没去接橙虞哥，我们也会派人把他接到这，只是”
莱索思顿了顿，眼底闪过愧疚和自责。
说到底还是人类的自私，当年的人都欠橙虞一个道歉，而现在活着的都欠他一个感谢。
“只是，我们太害怕再经历一次绝望。”面对家破人亡的绝望，还有面对无能为力的绝望。
“害怕绝望就可以作为牺牲他人的借口？”白宴语气平静，却蕴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莱索思迎上白宴的目光，久久没有移开。
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将军，我无法为当年的决定辩解，也不想掩饰什么，对橙虞哥的利用，我们”
莱索思还没说完，就被橙虞打断，“不用说了。”
过去的事情放在这道歉，毫无意义。
“说我父亲的事吧。”白宴转移开话题。
他懂橙虞，能放下过去的人，不一定能代表过去的自己去原谅伤害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