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从口袋内掏出符纸往我心口上贴去,刚才还血流不止被符纸给压制住,我忍着刺痛,从胸口上拔出匕首,看着跪在地上的新娘。
“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苏醒,【尊】与我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些问题在新娘脱口而出时我早就想问了。
我有太多问题想要知晓。
这些问题就像是迷雾一样困扰着我。
新娘昂头看着我不明所以的眼神,笑了。
她笑得格外开怀。
“原来你不知道啊!哥哥,你可真是……真是可悲。”
“你到底知道了什么?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哥哥,是你自己先忘记了,我凭什么告诉你?但,若是哥哥能找到我的尸体,我兴许还能大发慈悲告诉哥哥真相呢?”
【尊】威严的字句只是镇了新娘一小会,不出一分钟,新娘缓慢站起身。
即便是隔着纱帘,我还是能感受到新娘浓重的怨恨。
新娘看了眼我的胸口,十分遗憾。
“我的心脏,短时间内是拿不回来了,但没关系,把你打的瘫痪在床也不错。”
新娘对于【尊】的出现很惊讶但她丝毫不畏惧【尊】的存在。
她只是被封印了业力,才难以与【尊】抗衡,才让【尊】有了逼迫她下跪的微压。
即使【尊】出现时只说了两个字,但新娘能感知到。
【尊】与她一样,被封印牵制住了。
能对付她,肯定是耗费了不少业力。
差点就经历了死亡,但我并未感到恐慌。
我直视着新娘。
“那我拭目以待。”
新娘懒得继续跟我掰扯,因为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她手上蠕动,细小的红线再次蜂拥而至,身后的小鬼头们也跟着杀了上来。
我看着乌泱泱的小鬼头,在心里怒骂自己就是嘴欠,非得逞强。
我从空间站内拿出所有小纸人让小纸人们与小鬼头们对抗。
我自己摸了一把心口上的血,开始在地上画阵法。
新娘与我而言是最危险的准在,现在的我压根没办法跟她对抗,只有自保熬到天亮才可以短暂解脱。
新娘又不是傻!子,站在那里等我把阵法画完。
直接冲了过来,掐住我的脖颈把我扣押在墙上,别看她的手此刻只剩下骷髅,力气却比常人还要大。
她突然的一下让我压根没有半天防备,一张脸因缺氧而变得苍白无力,嘴唇更是紫到吓人。
我死命拍打着新娘的手,试图让她松手。
王悼滢只是对付了一下小鬼头,回头就看到我被新娘掐喉的一幕。
吓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她不敢相信,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我在新娘这里会这么弱不经风。
简直一掐一个死。
毫不犹豫的那种。
我都弱成这样了,她自己肯定也没办法对付女鬼。
可,眼下。
也只有她能救我了。
黑猫和头蜈又进不来,【尊】就跟断了线的神经病,时而在线,时而掉线,压根指望不上他。
王悼滢咬咬牙。
打算拼了。
打不了魂飞魄散,就当还我一个人情。
王悼滢的长发从后面勒住新娘的脖颈,把新娘往后拉。
新娘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才让王悼滢得逞了。
新娘不得已松开了禁锢我脖颈的双手,转身去对付王悼滢。
我趁机把未画完的阵法补全。
我刚画好最后一笔,王悼滢也被新娘打得节节败退,浑身是伤,没有一块完好的肉块。
简直触目惊心,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