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锦糖冷着脸开始盘问起我最近都干了什么,怎么会招惹嘁家爱耍小孩子脾气的大少爷。
我只好把怨鬼一事一五一十告诉二姐,二姐听完后,差点没抽出腰上的鞭子抽我。
我瞧着人快要冒烟了,连忙认错。
“二姐别生气,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下次,我肯定能完美解决。”
符锦糖看他这幅哈士奇的模样,怒气直接减半。
到底是从小宠到大的老幺,还真是舍不得打。
她无奈叹气,揉了揉他的脑瓜子,叮嘱道。
“下次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就来找我,经过这些年的了解,我对灵异事件还是有所了解的。”
我腻腻歪歪凑过去,笑着接话。
“好,我就知道二姐对我最好了。”
符锦糖的怒火是彻底消失了,她笑骂推开我凑过去的脑瓜子。
“少来,坐好。”
“好的,二姐。”
不多时,车子驶入符家老宅。
符锦糖把我和符谙训平安送达,又千叮嘱万嘱咐我好几句,才离开符家老宅,当真是怕我出事。
自打嘁爷这件事后,我像是被姥爷遗忘般,又舒舒服服过了小半个月。
这小半个月里,应蕴安天天来找我出去玩,喝酒聊天海上漂移样样精通,嘴皮子溜得跟马屁一样。
跟第一次见他时是截然不同的性格,就跟人格分裂症一样。
面对陌生人高冷的不像话,面对熟人,能聊到天荒地老都不嫌烦。
反正我是受不了应蕴安喋喋不休的声音,烦得很。
这不,我刚起床。
应蕴安就像是在我身上安装了定位,闻着味就来了。
我不想接,反手挂了电话。翻身想接着睡,那和消停了一会的手机就跟充了马达一样又响个不停。
我滚到一边去,远离电话铃声。只可惜,这个电话铃声就跟催命符一样在脑海中嗡嗡作响。
不得已,我坐起身。不悦拿起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就是一顿咆哮。
【应蕴安,你能不能消停会。难得放个暑假,你就不能在家多睡会懒觉,别一天天就知道烦我,我可不是你那些狐朋狗友,一天天就知道喝酒泡妞。】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愣了一秒很快被威严覆盖。
【老幺,是我。】
我怔愣了几秒,十分尴尬地叫了声。
【姥爷。】
姥爷轻轻咳嗽。
【怎么,应家小子又惹你生气了。】
我打着哈哈。
【哪能啊!就是应蕴安一天到晚就知道叫我出去玩,想睡个好觉都不行。】
【应家小子也是想跟你呆在一块。】
我撇撇嘴。
【我可不想跟话唠待在一块。】
【哈哈哈,难得有你避之不及的人。】
我一想到应蕴安那模样就头疼我扶着头,无奈。
【姥爷,什么事让你这么一大早给我打电话。】
姥爷笑够了,清了清嗓子,这才回答我的问题。
【也没什么事,就是一个雇主鱼塘出了点事,想找个人去解决一下。我看了看,这件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在你处理的范围内。反正你在家也没事干,去处理一下,顺道也把应小子给带上。】
我不满哼唧。
【我去处理灵异事件带上他算什么事。给自己添堵吗?】
姥爷啧的一声,责备。
【还不是你整天跟个闷葫芦样,一天都说不上几句话,姥爷也是怕你憋坏了,整自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