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考虑到先前所发生的一切事情，这件事不可能说过去就过去的。
他立刻冷声道:“我问你最后一遍，你究竟是谁来？我们的世界有何目的？！”
“我说了，我叫清源上人，是你的前辈”
看到李牧对自己没有好脸色，川士为了维护住自身这个分身的人设，也是冷冰冰的开口。
“一派胡言！你分明就是假冒的！”
李牧听到他的话，看到他那副依旧不打算说实话的样子，反驳道。
“我为什么要假冒？你们有我所需要的东西吗？”
听到这句不带一丝感情的回应，李牧眼神微眯，目光变得十分危险，仿佛随时都准备出手。
不过他看了看远处那高耸入云的巨人，还是收起怒火，继续开口:“那我问你，那个隧道是不是你开启的？”
他不是害怕远处那个所谓的创世神，毕竟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只听别人说，他对此抱有怀疑的态度。
只是他觉得那个巨人，和气运规则化身的巨人有些像，所以才有所忌惮。
“是”
对于这件事，川士倒是没有隐瞒，而是直接承认了。
“你……！”
李牧看到对方如此干脆的回答，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他感到哑口无言之时，旁边的艾丽卡却询问道:“这位伟大的存在，您也见过创世神吗？”
她之所以会这么询问，是因为对方刚才来之前的那一句话，所以才有这个猜测。
川士的几颗眼睛转动，看向旁边的她，轻嗯了一声。
“那…您见过自然之神吗？”
艾丽卡的语气很是恭敬，态度表现的低下。
面对于她的询问，川士沉思了一会儿，最后露出了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微笑:“认识”
艾丽卡顿时露出了一个笑容，还想开口问些什么的时候，川士的下一句话，却把她的话卡在喉咙中说不出来。
“祂死了”
“死……死了？”
艾丽卡顿时反应不过来，这句话所带来的庞大信息量。
在她的心中，早已将自然之神当做和创世神一样，是一种永恒不灭的存在。
是世间规则的一种具象化。
可如今却从眼前这个，未知的存在口中得知，对方已经死了。
这实在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嗯，死了就在前不久”
川士继续补充了一句。
艾丽卡顿时陷入了沉默，不再言语，而她身前的欧文里翁，看了看母亲这副模样，也有些沉默。
对于自然之神，欧文里翁也是有所了解，毕竟是合众国为数不多正统的宗教。
他虽然不信仰自然之神，但他也清楚母亲是自然之神的侍女。
面对母亲那副暗自伤神的容貌，他看向远处在天空中的川士:“不知道，您来找我们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