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掰扯不清楚,还是孟琳琅的古怪更让她感兴趣。
单琦玉早有猜测,立即道:“是不是有人跟她说了什么?”
孟缚青觉得不像,事实再明显不过,孙家都认了,孟琳琅还这样就很可疑了,即使孟琳琅犯蠢,孟承安和元倩娘也不该全然听信,除非孟琳琅亲眼见过。
相处这么长时间,她信任单琦玉,那孟琳琅究竟知道什么才让她这般笃定?
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最快的方法自然是去找当事人询问。
不过孟缚青还是想先解决林家。
她对单琦玉说:“娘,孙大成在咱家门口跪了一日,不出三日就能传遍十里八村。小叔一家怎么想的不重要,小叔小婶这般明事理,应当不会放任孟琳琅出去败坏你的名声,妨碍儿女亲事。”
单琦玉沉默片刻,叹了口气道:“以后少跟他家来往就是。”
说起孙大成,她又想起下午听到的事,“孙大成他好似不能走路了,回到家摔了一跤摔成了个瘫子。”
她有些忐忑,不知是不是跪了大半晌的原因,担心孙家再来闹。
“报应吧。”孟缚青轻声说。
孙家孙父佝偻着身影蹲在院门外,一天之内几乎苍老了十岁。
报应,都是报应。他这般想。
他又想起了孟缚青说过的话,如今再看,竟让人不寒而栗。
心中毛毛的感觉经久不散,他生生拦住了老妻,没让他去孟缚青家闹。闹了又如何?人家也能说是他儿子自己摔得。
从沾上这家人开始他家就没好过,他如今只想离这家远远的。
夜里,待家里人都睡去之后,孟缚青放轻手脚走出家门,往河边走去。
来到河边,过了桥,她从空间里拿出一件黑色羽绒服裹在身上,戴上黑色口罩,又从空间里拿出一辆摩托车跨坐上去。
不一会儿摩托车发出轰鸣声,车灯大亮,一道黑色影子骑着摩托如履平地般于山间疾行。
孟缚青的目的地是十里镇林家。
为了不惊扰别的村子的人,她特意绕了点路,到达十里镇也才用了半个多小时。
借助藤条翻进镇上的一条小巷里,孟缚青径直往林府走去。
作为十里镇最富裕的员外,林府的占地面积和装饰都是镇上独一份,不过片刻孟缚青便找到了地方。
身形利落地翻墙入院,孟缚青探出藤蔓为自己探路,自己藏在阴影里躲避府内下人的巡逻。
藤蔓把林府的房屋一间一间搜了个遍,途中还搜到了老员外夜宿的院子,直到找到孟缚青想找的那一间,她才顺着藤蔓找过去。
一路有惊无险,她三两下把门口两个熟睡的下人打晕,指尖生出藤丝,在锁眼里捣鼓两下,门锁应声而开。
闪身走进屋子里,孟缚青来到了整个林府的财富集中地。
林家表面光鲜,金玉其外,实则开销也大,五六十的老头都养着十几个小妾,子女定然也不少。
因此这个财富集中地并没有孟缚青想的那般壮观,最夺人眼球的当属一箱金光灿灿的黄金。
一块黄金二十两,一箱是一千两黄金。除了这箱金子外,还有三四箱银子、一沓银票和一些珠宝翡翠首饰、绸缎布匹,孟缚青直接把库房里的东西全部收进空间里。
至于林家的铺子田产孟缚青没打算继续冒险找,这些落她手里也没法处理,想让林家更乱还有别的法子。
离开库房时,两个下人还晕着,孟缚青脚步轻盈地朝着老员外夜宿的院子疾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