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整天坐在吧台后面的高椅上，跟小李有说有笑，林渊在沙发上喝茶的时候就拄着下巴不错眼珠的看着林渊。
搞得林渊喝进嘴的大红袍、碧螺春什么的索然无味。
最高兴的还属小李，美女在侧、香气扑鼻，拿着工资还不用干活儿，只要林渊不开了自己小李觉得这工作自己能干一辈子。
……
中午刚过，澡堂子就来了一个四十多岁一头自来卷的大叔，进门二话不说付钱办金卡，说是朋友介绍来这儿养生。
下静心棋的时候，林渊依旧延续了开业来一贯的作风，主打一个赢不了一直输。
林渊对这些都不在意，自己棋臭自己知道怪不得别人，他在意的是这个自来卷大叔正常的有些不正常。
人家都是身体有医院没辙的问题才慕名而来，这人却啥毛病没有，是钱多烧得慌还是天生爱做慈善，林渊不得而知。
不过他知道这人肯定不简单，多半儿跟林向东有关系。
林渊起了提防之心，可一连两天自来卷除了每天拎着一大瓶矿泉水安安静静的来泡澡，没起半点猫腻儿，这就让林渊有点看不懂了。
人家候浩然好歹也干折自己一条腿才来找麻烦的，自来卷乌黑的头发、面色红润、眼里有神，肾好、肝好，心脏好的怎么就没点自残的觉悟呢。
一直到第三天晚上，自来卷拎着他那瓶矿泉水走的时候，林渊才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3l的矿泉水瓶里的水，带着点浑浊不说貌似还漂浮着一小块泥卷儿。
要说自来卷一整天喝得就是这水，林渊是不信的，脏不脏另一说，满瓶的水一整天你一口没喝？
然后林渊就喊住了他。
“大叔，你知道这瓶水值多少钱吗？”
“五元啊，怎么了？”
林渊气乐了，“你带进来的那瓶五元不假，带出去的可就是天价了。”
“有什么区别吗？”自来卷举起矿泉水瓶端详了一下，表示不理解。
“你这就是明知故问了，池子里的水都是我独家秘方配置的极品药浴，你觉得这水值不值钱？”
“这么小气，我也只是想拎回去晚上泡脚。”自来卷讪笑着把矿泉水瓶放在吧台上，苦笑着往外走。
“不是，你等会儿。”
“还有事？”
“我记得昨天和前天你都带了一瓶池水出去，这钱你得给我吧。”
自来卷显然没想到林渊会来这手，怔了一下面色有些尴尬，“多少钱？”
“500w一瓶，两瓶1000w……”
自来卷惊得头发差点没拉直，“你这也太黑了吧，你这破澡堂子一个月能赚几个钱，你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
“可儿，给他看看这几天的收入。”林渊眼皮都没抬，挥手吩咐宁可儿
“好嘞。”
宁可儿答应一声，把账本铺在吧台上，“来，看看，一个星期不到一个亿。”
自来卷仔细的察看了账本。
账本上的笔迹显然不是同一天的，而且深浅粗细不同应该也不是一支笔所写，应该是真实的记录。
而且正如宁可儿所说一个星期内的合计金额果然是大几千万不到一个亿。
看清了这一切，自来卷的脸色一下涨得通红。
林渊晃着脑袋接着喝茶，觉得这钱讹得舒心，两瓶洗腚水就能换来一千万，这种无本万利的好买卖怎么就让自己碰到了呢。
至于自来卷能不能掏出1000w林渊一点不担心，掏不出来就干苦力还债，李文涛家不是有矿吗，往那一扔该刨坑刨坑该挖矿挖矿。
五百万一千万的是小事，林向东少了一个爪牙才是关键。
这边林渊琢磨着好事，那边自来卷冲着门外就嚷了一嗓子，“老侯，你听见了吧，欠你钱这货账上有钱了。”
“噗……”
林渊差点没被自己嘴里的一口茶给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