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不对了。”
殷从稚眼神轻飘飘的,往侍应生离开的方向看着。
她语气笃定,疑问句中没有一丝怀疑的成分在。
那个侍应生的态度实在太过于奇怪了,哪怕她没有看出来,穆砚礼也不可能会完全没有反应。
“嗯。”穆砚礼眸色很深:“这酒里面应该被下药了,但是具体是什么药,还不知道。”
他说着,拿起手机,修长的手指微动,给对面的人发出去了一条短信。
不一会,霍琛就出现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交给你一个任务。”穆砚礼的语气很淡:“把这杯酒放在穆崇明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
他的眸光微闪,将目光定格在了不远处的几人身上。
其实都不用想,这些事情十有八九是他那父母做的,从现在他们两个人的目光和表情就能看出来。
他本来没打算对他们动手,但是只要是人,都是会有脾气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之,
这就是他一直以来的观点,即便是对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也没有任何的改变。
即便是再傻的人,这会也应该看出了点苗头来了。
殷从稚秀眉微微拧起,转头看向穆砚礼。
“是他们做的?”她抿唇:“你刚才就已经猜到了是不是?”
这话一出口,殷从稚忽然觉得有几分心疼,心里有一块地方就像是塌陷下去似的,泛着酸酸麻麻的,十分细密的疼痛感。
就好像是有如针般的东西,在那一块地方不断的戳着似的,格外的让人烦躁。
“不是一开始。”穆砚礼道:“只是猜测。”
他话说的十分轻描淡写,但是听上去莫名带着一股酸涩的味道,情绪不太明显,但是能听出他的心情低落。
霍琛更是连唇都抿得紧紧的,接过那杯酒的时候,表情严肃的像是在参加一场十分庄重的会议。
“总裁,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便拿着那杯疑似被加了料的酒,朝着不远处的走去。
也不知道是说霍琛放的位置巧妙,还是应该说穆崇明命中注定就有次一劫。
穆砚礼并没有让人刻意的去引导他喝下那杯酒,但是穆崇明正好杯中的红酒喝完,跟别人聊的兴起的时候,便直接从旁边拿过一杯酒,便直直的喝了下去。
而正好,这杯酒就是霍琛刚刚才放下去的,那一杯加过料的酒。
殷从稚眼角泛出愉悦的笑意,红唇微微勾起。
她幸灾乐祸道:“也不知道你爸妈往里面加了什么料,不过穆崇明可就不会这么好受了。”
不说别的,哪怕穆崇明不是穆砚礼的弟弟,她看他也很不爽。
更别说他还针对穆砚礼,做出那些烂事情,这会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恨不得药效发作的再快一点,才好让穆崇明吃到自己之前做下的那些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