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不必问了!
“还真是会杀人呢?”林序小声嘀咕,“这么心狠手辣,你们是土匪还是强盗,这都干上杀人越货的勾当了?就不怕衙门追责吗?杀人偿命,你们也跑不了!”
那人脱口而出,“县太爷不会……”
“好家伙!”林序直呼好家伙。
敢情县太爷已经不当人了!
“今日说实话,你们能活着走出去,这毒我可以想办法解开。”陈识月这会是一点都笑不出来了,“但如果你们执意要保持沉默,那就等着毒发吧!按照我的医术来推断,这毒还能熬个一两个月,但我敢肯定,寻常大夫不可能解。”
也就是说,他们所中奇毒,大概只有眼前人能解。
“这到底是什么毒?”村长问。
陈识月叹口气,颇为可惜的开口,“一种诡异的毒,很棘手,毒发的时候会痛苦难耐,先从脏腑开始腐蚀溃烂,其后慢慢的让人疼到生不如死,却又无可奈何。”
“还有这样可怕的毒?”方远吃了一惊,显然也被吓住了。
陈识月点头,“这毒不常见,所以才会难解,正因为如此,寻常都是大门大户拿来掌控死士之用。你知道死士为何物?”
“家仆?”村长问。
陈识月想了想,“意思差不多,只不过比家仆更厉害一些,专门替主家办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这些人既是主家的刀子,又是主家的心腹大患。”
闻言,那两人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们现在的处境,不就是死士?不就是刀子?不就是心腹大患吗?
“正因为如此,所以得控制他们,要不然哪天秘密被抖落出去,可不就死定了?”陈识月阴测测的开口,“这些毒会无声无息的落在死士的身上,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
“哪天上面用不到你们了,你们就死定了!”陈识月叹口气,“不过就你们现在这状态,估计也没多少活头了。”
两人这下子是真的怕了,因为涉及自己的盲区,很多东西都是未知的,心里的恐惧开始蔓延,谁也不知道陈识月所言是真是假?
但瞧她说得信誓旦旦,想着应该是真的。
“看样子,是真的不想活了,那就等着肠穿肚烂而死吧!”林序轻嗤一声,“月大夫,不要理他们,反正他们都是要死的。”
两人旋即慌了,“不不不,我们想活,我们想活!”
“想活?”陈识月托腮望着他们,“那就说点实话吧!至少得吐出点东西给我吧?大家手里都捏着对方的把柄,才能相互放心,不是吗?”
这的确是有道理的,彼此制约,才能彼此信任。
“你确定你能解毒?”为首的男人开口。
陈识月叹口气,从随身的小包里取出针包,呼啦啦的在众人跟前打开,“谁人出门,身上会带着银针?这是银针,不是绣花针,是不是大夫用的,你们应该看得出来吧?”
确实!
谁家大姑娘出门,身上带银针的?
除非,她真的是大夫!
“还是不信?”陈识月皱眉。
两人对视一眼,到底是信了几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家中妻儿老小都捏在族长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