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丢了些什么?人没出事吧?”
冬青摇摇头:
“奴婢方才发现东西被偷之后,就去将我们的人都叫醒查看。除了我和翠竹,其他人房中都没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只剩曹老先生和影一公子的房间,奴婢还没去叩门。”
小姑娘又气又急:“奴婢和翠竹房中的银钱和其他值钱的物件都被偷走了,小姐您快看看,您房中丢了什么。”
两人一同进房间查看,果不其然,房中值钱的东西一样也不剩。
“小姐,您那件大氅奴婢有印象,昨日您是穿着回房的。”
姚珞珞欲哭无泪:
“这贼是什么格局啊,怎么连衣服都偷!”
外面的骚动总算惊醒了曹老和影一。
冬青出去将事情的原委解释给两人,屋中的姚珞珞不知想到什么,面色一变:
“糟了!”
她手脚并用爬上床榻,一把掀开榻上的方枕,枕头下面空空如也。
抓着方枕的指尖猛地泛白,瞳孔颤动,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姚珞珞的声音从喉中一字一句挤出:
“……该死的小偷!”
昨日回到客栈,姚珞珞怀里揣着湘祈阁的钥匙,不管放在那里都觉得配不上湘祈舅舅的心意,最后想了个办法,用自己随身的香囊,将里面的香料尽数倒出,用来装那把铜钥匙。
装好后,她尤不安心,还特意枕着香囊入眠。
没想到,竟被偷走了。
虽说只要房契地契尚在,官府登记所有人不变,只拿走一把钥匙成不了气候,可那钥匙是舅舅送给湘祈的礼物,姚珞珞决不允许它落在别人手里。
若只是丢了些寻常财宝,姚珞珞纵然生气,最多只是到府衙报官,任由官差代为追查。
可动了最要紧的这一件,姚珞珞绝不能忍。
“冬青!”
冬青闻言,立刻将曹老和影一抛下,冲进屋来:
“小姐,您这屋丢了什么?奴婢去报官吧?”
姚珞珞面沉如水,冬青从没见过小姐这幅样子:
“报官不急,你现在去上街买一把铁锁,以最快的速度到湘祈阁,给大门添上一把锁,叫上刘江陪你同去。”
“翠竹,你带上国公府的牌子,叫两个咱们家的小厮,等衙门一开便去报官。说话注意些,毕竟在人家的地盘,找回东西才是我们最主要的目的,明白吗?”
“是,小姐!”翠竹在门外应了一声。
姚珞珞起身走出房间,徐府带出来的人还剩十余人,此刻都站在门口听候差遣。
“其余所有人,先在四周查找是否有贼人留下的痕迹,再找昨夜在客栈周边活动的更夫和夜郎询问有无人目击。态度好些,若有线索,必得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