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距离太远，它的手上是不是还拿着那张要跟陈三三换零钱的五十元票子，陈三三看不清。
但陈三三能感觉到，那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是在盯着他。
且脸上一定是带着十分诡异的笑容的。
“卧槽，这么凶吗？”
黄四清听陈三三说完，目光有些复杂的望了门口的纸人一眼道：“小红可是你师父养了很久的本命灵，连它都害怕那个红裙女鬼，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而且，大白天的，那东西竟然还敢追着你们跟到阴阳路大街？
就算是我，如果没有刀大先生的特许留下来，大白天都不敢靠近这里。
我瞧瞧去。”
黄四清一边说着，一边朝百事店门口走去。
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张望了半晌后，黄四清缩回了脑袋。
“没见到什么红裙女人啊。”
门口的纸人突然冷哼了一声。
“她走了。”
楼梯上传来老刀的声音，伴随着木拐敲在楼梯上的“咚咚”声。
“不过，入夜的时候，她还会再来的。”
陈三三和黄四清同时回头。
老刀撑着拐杖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
“师父，那个红裙子的女人，真的很可怕吗？”
陈三三说话的时候，有些不太信任的扭头望了纸人小红一眼。
在他目前的潜意识里，纸人小红的暴虐和喜怒无常对他来说，似乎要比那个红裙女人更可怕。
因为纸人小红对他来说是来自身边的，时常能感受到的威胁。
他虽然也同样隐约感受到了来自那个红色连衣裙女人身上的危险。
可那个红裙的女人除了一直跟着他，想跟换零钱之外，并没有做过其他真实威胁到他的举动。
老刀并没有直接回答陈三三，而是淡淡的反问了一句。
“你自己感觉呢？”
陈三三有些犹豫，扭头望了门口的纸人一眼，才回答道：“它似乎只是想要跟我换零钱。
不过，我手上的零钱的确没有那么多。
我爹曾经跟我说过，人不能随便占人的便宜，所以，我就没跟她换。
可是，她却似乎一直跟着我。”
说到这里，陈三三突然话锋一转，望向老刀问道：“师父，您之前给我的那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