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的有些着急,好像刚刚一直死命跪在地上磕头的这事情完全与她无关,而她心中,唯一想着地,就是自家的事情。
“婶儿,你等我下,我同你一起去!”我朝着老婶喊了声,就快速的追上了她的脚步。
刚刚来时小跑,这回回去,同样也没有缓慢过脚步,依着山沿,七拐八弯地就再次看见了那栋充满着阴气的屋子。
在进屋之前,我照常地先是拦住了着急往屋子里面去的老婶。
“你先别进去,让我观察观察里面的情况先!”我拉着老婶的胳膊,朝着她解释道。
但这一次,她没听我的,嘴里大大咧咧地说道:
“我凭什么相信一个外来人?”
外来人?这话听的我有些无语,一时间语塞地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好。
可无奈归无奈,这正事,我还是不能落下的,想着,后脚也就踏了进去。
在门外,因为明目咒已经上神归位了,所以,现在屋子里面的情况我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现在别说是三只和人差不多大的小鬼了,就是只苍蝇,我现在也能看的很清楚啊。
可是,等我真的进来了,我才发现,这房子里面,竟然察觉不到丝毫的阴气在里面。
这是怎么回事?我刚刚进来的时候明明有看到的啊!
我擦了擦眼睛,为了防止是过去了时效,我便随口再度的进行了一次上神归位:
“一点青灯,二点地明,妖魔鬼怪,速速显然,急急如律令,嚇!!”
上神的时候,我很是专心,声音大的,完全就没考虑会不会打惊到这屋子里面的三只脏东西。
可我上神归位完之后,眼睛里面,依旧什么也看不见!
“莫非是在我进来之前提前走了?”我看着空空荡荡地房子,自言自语地问道。
但仔细想想,我这个推理,是绝对没有依据和证据的。
且不说他们是否能从我眼皮子地下逃走了,光是感觉到的这满屋子的阴气,就直接的证明了他们在这里面。
四处转悠了一下,没有什么所获,我只得走进这充满了女人哭啼地房间去查看了。
自从老婶进门之后,她就一直趴在床头哭,而这床上躺着的,应该就是她的老伴。
只不过,他现在眉头紧锁,但从视觉判断,我很难判断出他究竟是死是活。
理由很简单,我要通过视线去判断一个人的生命体征的时候,其实就是看看他身上的阳气和阴气的含量比。
但这一招,在现在是不通用了,因为这房子里面,充满了阴气。
别说是他了,连这老婶身上,里里外外,也全都是阴气。
若不是我刚刚在她没来之前看见了她身上的阳气,否则,我现在非得一巴掌甩过去不成。
“老婶,叔他现在怎么样了?”我靠在了床头,看着这脸色惨白的男人,朝着老婶问道。
老婶没回答我的话,反而哭的更厉害了起来。
若是放在平时,或者常人,看到这一幕,肯定想着的是如何去安慰她。
但,现在不一样,满屋子的阴气,时刻都在绷紧着我的神经。
想到这,我直接转身,重新走了出去。
可等我再次来到外面的时候,眼睛里面看到的,又是让我一头雾水。
“这明明就有三个小鬼在里面啊,怎么我在外面看的见,去了里面又什么也没有了?”看着眼前的景象,我郁闷地,都快把头皮给挠破咯。
这事情,可真的算的上是比见鬼还要见鬼呢。
虽然此事蹊跷,但我转念一想:“为什么非要把眼睛全部局限与这里面呢?”
想到这,我再度地把目光看向了这所奇怪的房子。
这一次,我眼神搜寻地当然不是什么屋子里面了,而恰好与之相反,我看的,是整个房子的外表。
果然,在我缜密的观察之下,这房子,终究还是在我的眼皮子地下露出了蛛丝马迹!
了解到这些,我快步的重回了屋子里面,而后,直接走到了老婶的面前,用着质问的口气,朝着她质问道:
“这房子里面,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语气凶狠,问出的话,也是带着一股自信。
这自信自然多半是装出来的,因为我只是猜了个大概,还并不是完全肯定。
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就是这么个道理。
不过,虽然,我这个自信是装出来的,但是看效果,还是蛮不错的。
即使她听了我的话,没有回过头来,但我还是通过她握紧的双手,判断出了我的猜测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