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羽绒服的定价都很高，一般人也买不起。
万一囤积卖不出去，货物尾款结不了，他可是要负债的。
毕竟做服装的人工、原材料成本都是他一人在承担。
所以，张亮婉拒了这笔生意。
钱经理表示出了可惜。
张亮见钱经理愁眉不展，他脑筋一转。
“羽绒服的确造价高，我们承担的风险太大了。要不换另一个方向？”
钱经理皱眉，“什么方向。反正快过年了，一定要卖跟过年相关的东西。”
他瞅了瞅张亮一眼。
“你的牛仔裤虽然好看，但是，这大冬天的也不能只穿一件牛仔裤过冬啊。”
张亮笑着说：“钱经理，如果我设计出一款牛仔外套，你们商场能卖吗？”
钱经理微微一怔。
“牛仔裤我倒是见得多了。至于牛仔外套，我很少见。你小子会设计啊？”
张亮点头。“会，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出样图。”
说完这句话，他就拿出了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张白纸、一支铅笔、一个橡皮擦。
在钱经理的震惊中，张亮花了不到五分钟，就画好了牛仔裤外套的草图。
“钱经理，你看，如果这款牛仔裤上了你们商场，您觉得能够大卖吗？”
钱经理连连点头，“可以，绝对可以！”
张亮说完笑了。
“如果买牛仔外套，再送一条红色毛巾，您觉得顾客会买吗。”
钱经理几乎脱口而出。
他猛地一拍大腿。
“这还用问吗，那肯定会买！这白送的东西，谁不想要？”
张亮见钱经理已经上钩了，他趁机继续说道：“所以，我的过年方案就是这个。”
话音一落，他在白纸上刷刷开始写写画画。
不一会儿，一对穿着时尚牛仔外套的年轻男女，脖子上围着红色围巾，笑着看向远方的画面跃然纸上。
钱经理看着图纸上的一男一女，不禁拍手称赞。
“阿亮兄弟，没想到你还有画画这方面的天赋啊！要不，你顺便也帮我们商场设计几幅过年时的宣传画？你放心啊，我也会算你钱的。”
有钱不赚是傻子。
张亮一口答应。
聊了将近三个小时，张亮拿下了1000件牛仔外套，还有外加5张大海报的订单。
当然还有预付款2000元。
这两天张亮收到了6000元的现金，也算是不小的收入。
不过，这些钱里，也包含了当初的原材料、人工等成本。
减去这些成本，他最多也只是挣了3000元而已，还不够建新房子的钱呢。
他还需要那个3个订单。
中午匆匆吃了午饭，他们继续踩点其他商场。
一听说不知名的服装要在他们商场卖，一律把张亮等人赶了出去。
四个人一直走到天黑，再也没有拿下任何一个订单。
张亮决定，今天收工。
毕竟李雪儿怀孕了，不能太过操劳。
四人一起进了一家面馆，要了四碗面。
张亮付好钱，刚要转身，就看到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男人走进店里。
店老板脸拉得老长，“走走走，没钱就不能吃面。有手有脚的，整天不干活儿，真是个废物！”
被老板这么一骂，那个男人抬起头，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还是转过了头。
转头的瞬间，张亮看见了这个男人仇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