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安排,咱们下午就启程尽快回京吧,你再留一批人守着吴家,等这趟风声过去再撤了吧。”
见到刘丰终于松口,江澈的心到底是松了,不敢再多待。
得了命令后,连忙小跑着去套车,而刘丰要离开的消息。
也是迅速的传到吴老太耳朵里,眼泪瞬间便绷不住了。
两位舅母搀扶着吴老太,一路带着些小跑的赶到门外时。
就见刘丰已经站在门外,苍白着小脸看的吴老太心里是生疼。
“伤还未养好,怎么不多待几日,可是家里住的不畅心?”
看着老人家亲自来相送,刘丰连忙搀扶着吴老太。
手也紧紧攥着对方的胳膊,眼底全是不舍。
“阿奶说的是什么话,实在有要事脱不开身,如今一别,我心中也是不舍,阿奶,就别再说这样的话,更让我难过了。”
吴老太满脸心疼地盯着刘丰,手也轻轻抚摸着对方的手背,眼泪是说掉就掉。
吴老太也算是格外坚硬的,即使流浪期间,她也没曾掉过这么多眼泪。
可看着小辈竟成这副模样,她的心就像是被针刺一般。
“如今回去,便好好养好身子,之后想来豫州,阿奶便再给你做酒酿丸子,吴家一直等着你。”
刘丰抑制住眼底的泪水,用力的点点头。
就在快要上车时,沈星楼终是忍不住小跑着,紧紧的怀抱住刘丰的腰。
其余人不知道,可沈星楼心里清楚,这一次一别。
想要再见刘丰,是真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对方活的困难,多写一封信,吴家的危险就会多一分。
鸟无音讯对沈星楼来说,是最大的折磨。
“你一定要听御医的话,好好养身子,你要吃的药我都已经给江大人说明白了。”
“你等着我,不出几年,我定成为最厉害的人,亲自去给你治病!”
江澈早就将沈星楼给自己的嘱咐,一字一句的复述给刘丰。
这让刘丰心里更是心疼,紧紧回抱住沈星楼后。
手也不自觉的抚摸着对方的长发,未能实现儿时的诺言。
与对方一同成长,这让刘丰心里就已不是滋味。
现在他作为一个男人,却要等着沈星楼奔赴,他心中更是苦涩一片。
轻轻拍了拍沈星楼的后背,再将对方放开时。
刘丰便将早就准备好的长命锁,和一根玉簪塞到沈星楼怀里。
看着手里的东西,沈星楼有些错愕的张大嘴。
眼中也带有些慌乱,尤其是看到玉簪时,更带有些紧张的盯着刘丰。
“你可知玉簪在九州代表着什么?你又知道你今天的做法对我会意味着什么?”
刘丰在咽下心底的苦涩后,只是摇了摇头,眼神中多了一番灼热。
他比沈星楼年长两岁,又生活的艰难,很早便知晓自己要什么了。
沈星楼如今不开窍,可他能等。
“你不必有顾虑,我也知道玉簪代表着什么,等你及笄,我有实力护着你,护着吴家的时候。”
“我便来迎娶你,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让你风风光光。”
看着对方眼底的一片赤诚,沈星楼头一次有些不知晓自己该如何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