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严婶子不确定了,怎么和严桂说得不一样呢。
“就是这样。他们打了好大一头猪,若不是我们帮一手,那猪没法进城就坏了。他们赚了那么多钱,舍根尾巴不算什么。不然以后谁还做好事。”
说着,金蝉回屋,劈了一半的腿给严婶子:“我一个人吃不了多少,这个拿回去给叔下酒。”
楚云枝送的肉是腌制过的,可以放一阵,还不着急处理。
严婶子不好意思道:“家里哪有什么酒。”
说完又后悔,万一金蝉以为她嫌弃想讨酒喝就不好了。
“我不是那意思。啊呀,越说越错,我就不客气了。”
金蝉见她红了脸,心中竟觉得有丝丝暖意。
似乎,她重生之后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
若她知道,今日还有人去村长家告状,就不会这么想了。
那些人一边想着怎么从她这赚钱,一边又偷偷摸摸到村长那告状,估计得被她骂上一阵。
村长并未将此事捅到金蝉这,自己去找那几家,威胁道:“要你们觉得我余波处事不公,就把人都叫过来,一起开个会说说这事。”
“大家都觉得金蝉碍眼,我们就明令禁止她这么干。”
“别,别!”他们也知道此时不好被金蝉惦记上,才偷偷找村长告状,没想到村长那么古板的人,竟能同意金蝉的做法,真是见了鬼了。
“算了,算了,我们何必和几个丫头计较。”
“是是是,只是村长你可得警告他们,动静别闹得太大。”
村里的学堂还没盖起来,小子们都还没入学呢,金蝉家的女学生就涨到七个了,再这样下去,俨然有建成女学堂的架势。
到时候姑娘们更听话,学得更快,他们这些男人还要不要脸了。
村长笑道:“你们想得太多了。现在采药的人多了,金蝉要不要给大家发钱,要不要登记。这人一多她忙不过来,就得找人帮忙。这人不认字,弄错了不就麻烦了。她不好找小子过去帮忙,只能临时教那几个闺女记记药名。”
金蝉确实是这么做的,除了教各家的名字,最主要的还是教姑娘们各种药名怎么写,还选了药经中朗朗上口的几段,给大家背诵。
这个女学办得竟有模有样的。
村长见事情搞定,赶紧忙起田里的事。
村人见他们家这么早就开始收谷子,都很奇怪,待听闻是村长父亲托梦怕下大暴雨,一个个笑笑并没有当回事。
托梦要那么容易,他们家长辈怎么不托梦?
金老爹托梦后,他们着实忙了好几天,日日又是上坟又是烧纸的,竟一个梦也没有。
村长见人不信,也只能摇头,接着将余家的人都召集起来:“有些事我只说一遍,你们信也行,不信也行。”
“过几日可能下雨,这雨大,谷子泡地里再收就只能靠天命了。”
“提前收了,虽会损失一点,总比全泡汤了强。我家打了样,就是想告诉你们我信了。”
“你们若不信,出了事可别往公中来借粮,公中可没那么多粮。你们要卖儿卖女我也不管,反正别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