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女朋友以及几个朋友在一起,人有点多所以收拾的比较慢了”慕寒上前将张晓护在身后,那会看张晓一直在客厅看救援情况,没想到突然就冲了下去。
军官示意俩个带枪的手下对张晓和慕寒搜了身,并没有发现其他武器,军官将徐卫东的枪收了起来,然后大声喊了一句撤退。
所有人都被士兵赶上了车,正当车子发动的时候,梵悦和吕林,以及以安、廖风、乔明才匆匆赶来,来不及多收拾什么,在楼上看见张晓他们被士兵压着,就感觉不妙,他们什么也没拿就匆匆的赶了下来。
结果一行人就都被枪抵着一起拉回了难民营地。
营地位于市区边缘的一座防空洞旁边,是之前一个废弃的监狱改建的。
到了营地之后,张晓他们四个人加上以安三人现在一共七个人,三女四男被分在不同的宿舍。
晚上的时候营地广播响起,让大家去操场集合。
营地操场。
七八个探照灯不断地来回扫射着,虽然是晚上,但整个操场上又干又热,尤其乌泱泱的人群互相拥挤着。
“这大概全市的幸存者都被集中在这了吧!”慕寒紧紧的拉张晓的手防止被人群冲散。
“看样子是!”张晓仔细的观察着这里所有的守备。
没一会,主席台被人簇拥上来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男人。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拿起话筒说道:“大家好!你们辛苦了!我是这里的总指挥!我姓杜!很高兴,在这里与大家再次相遇,首先恭喜你们活了下来!这段时间我知道你们经历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甚至要面对亲人的历世,秩序的崩塌。先生们!女士们!现在正是国家乃至全人类的灾难时期,即使高温过去可是我们家园遭到了严重破坏!现在我们要一起携手共同建设修复我们家家园,希望大家可以不遗余力!我们也会为大家提供适当的物资,保证大家的基本需求!”
台上领导的话还没讲完,台下一些聪明的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这不就是想拿我当苦力吗?”
“我以为我们终于得救了!没想到”
“救命不会让我去搬砖吧!”
“国家有难,我们理应团结一致啊!你怎么怎么这么自私!”
人群中有反对的,有赞同的,一时间下面吵得不可开交,台上的领导没有管,可能他也预想到会有这样的反应。
“好接下来让我们的教导员给大家说一下这里的规矩和接下的安排!”
杜指挥讲完便离开,留下一个教导员宣读着这里的规矩!
“我是这里的教导员, 我姓李,以后大家的衣食住行都是由我负责,首先通知一件事,请每个宿舍推选出一个社长,将宿舍每个人之前的职业,学历等基本信息,统计一下,表格每个宿舍的抽屉里都有一份,请大家填完社长统一交到楼长室,一进门第一间房间上,标的很清楚,我们会根据大家之前的职业对大家进行工种划分,受众人群8岁-75岁,专员会根据大家的表现给大家发放食物。”
“什么8岁?我女儿才九岁,她这么小能干什么啊!”
“对啊,我儿子才十一岁,难道他也要干活吗?”
一说到小孩子在场的有很多父母就不乐意了!
“我们的物资有限,需尽快复建我们的家园,所以无论老弱都得参与进来,大家才能一起生存下去!”
李教导员没有理会大家的抗议继续念着手中的稿子:“干活实行三班俩倒的制度,就是一天白天工作,一天晚上工作,大家轮流工作加快建设进度!工作时间各为12小时,下班后会有专人根据大家的劳动情况分配食物和水!”
“什么意思是,工作时间这么长我们一天只能吃一顿饭?”
“一顿饭怎么够啊!”
“是啊还有小孩呢,大人还能扛可是小孩子正在长身体呀!”
“大家安静!安静一下!”李教导员晃着手说道,但是却没有人听他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吵的沸沸扬扬的,更不不听他的,直道一阵“哒哒哒!”机关枪响之后,人群的吵闹声才戛然而止。
“吵死了!让你们听着就听着!蛇在吵的老子头疼,老子就毙了谁!”
一直坐在演讲台边上留着络腮胡的男人在得到指导员眼神后,立马拿着枪站起来。
“忘了给大家介绍了,这是咱们营地的纪律长常警官,以后谁不遵守纪律想别管常警官找你们的麻烦。”
说完李指导员得意的看了一眼台下众人害怕畏缩的样子,继续宣读着各项安排。
直到一个小时后,才满意的放大家离开,但回去的沿途每隔十米就有一个卫兵拿着枪看着,也就是意味着他们只能各自的宿舍,营地里其他地方想到别想。
“这太过分了,我们又不是犯人!”梵悦在回去的路上紧紧的拉着张晓的胳膊不满的抱怨道。
因为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不在一个方向,所以他们从操场出来后就和慕寒他们四个男的分开了。
“现在看来这里确实不是一个好地方,我们得想办法离开,回到37楼。”张晓谨慎的观察着守卫,小声的回答道。
来的路上张晓就发现这个地方所在地方是一个山脚下,过几天暴雨来袭这里怕是会被山洪淹没,所以她的提前逃出去,不然到时候就危险了,前世她没赶上难民营的搜救所以并不知道这个营地的具体位置。
晚上回到宿舍,宿舍一共八个人,最后大家投票选出了一个票数最高的人,一个看着柔柔弱弱瘦骨嶙峋的眼镜妹。
以安有些不服气,这个人无论怎么看都不如张晓聪慧,稳重,这样子的怎么配当社长。
她这个直脾气定社长的那一刻,她的脸立马就臭起来不服的说道:“凭什么选这个看着还没我高的人啊,你有什么特殊能力吗?你们怎么都选这个弱鸡?”
“以安!别乱说!”张晓本身也不想当这个所谓的社长,她只想怎么能尽快逃离这里。
“本来就是嘛!”以安瘪嘴看张晓有些生气,她也不敢再多嘴。
晚间广播一直催促大家将表填好上交,张晓和慕寒商量了一下全都填了一样的。
“这也太过分了一个人就给一保温杯的水,说现在的供水系统还没修好,只给维持基本生命的水。”梵悦从外面回来拿着三个发的军绿色的保温水杯一脸不高兴的说道。
“啊?那怎么洗漱啊?”以安大叫道。
“洗漱?我都20多天没洗过脸了,现在全面停水停电渴不死就不错了,还想洗脸?”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同宿舍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