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玩家是三天赋属性。
具体哪三项，创建角色时自选。
一般来说，选了精神的不会再选力量，选了力量的不会再选精神。
可偏偏，只有力量、精神都是天赋属性的人，才能将【蛮祭】发挥出最大效果，而牧间……恰好是个平均怪。
当然，在力量暴涨的同时，他的精神属性暴跌到了19点。
状态持续期间，【影戏】威力大减。
就结果而言，开启【蛮祭】后，牧间其实变弱了。
不是因为增幅低，而是因为【影戏】太过强势。
随着时间推移，牧间越发觉得，自己领悟的【影戏】好像强得有些离谱，lv10单刷lv8-lv13的金色秘境，通关评价还是最高的sss。
所以乍看之下，【蛮祭】这技能好像有些鸡肋。
然则并非如此。
【蛮祭】是个属性越高，增幅就越恐怖的技能。
现在它只加了10点力量，那是因为牧间的精神属性只有38点。
而且，这只是lv1的效果。
最后，它是临时增幅技能，还缺足够强力的攻击手段配合。
如果说【影戏】是牧间的一个拳头，那么，以【蛮祭】为基础，他可以打造出另一个拳头，一个短时间爆发的拳头。
它只是暂时无用，但未来可期。
「西王母：“就你这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法师？”」
牧间：“装进雪碧瓶里的可乐就不是可乐了？浑身肌肉的科学家就不是科学家了？换一身物理系装备就不是法师了？”
「西王母：“歪理。”」
「烛龙：“虽然被幽灵追着跑，但他确实是法术侧的。”」
「刑天：“确实，操控影子，不管怎么看都是法术。”」
「穷奇：“桀桀桀！”」
“神经病，笑得跟个反派似的。”牧间无语，“系统，给穷奇禁言七天。”
「西王母：“权限狗。”」
牧间：“……”
系统都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
“大……先生，您不用给我们买衣服。”
小男孩神色惶恐地连连摆手。
他怕若是花了太多钱，先生会丢下他们。
“只要有面包吃，我们就不怕冷！”他挺了挺瘦弱的胸膛，尽量不让自己在寒风中发抖。
“嗯嗯。”小女孩抓着哥哥的衣角，用力点头，“先生，我们不怕冷的。”
“脚趾头都冻坏两根了，就别说蠢话了。”牧间低头瞥了眼兄妹俩脚上穿着的破烂草鞋，接着朝服装店示意了下，“进去。”
兄妹俩不由对视一眼。
他们不敢违抗先生的命令，可在社会最底层摸爬滚打的他们虽然年纪小，但却清楚一件事——单纯的善心和好意是无法持久的。
他们需要有用才行。
有时候是帮别人干活，换到半块面包。
有时候是得到好心人的施舍，跪下去给他们磕头。
可先生不让他们下跪，不让他们给他磕头。
他们觉得自己对先生而言是没有用处的。
没有用处，让他们觉得不安，觉得没有安全感，觉得如今的一切都是那么虚幻，好似那天边的云彩，觉得脚下踩的步子都软绵绵的，一个不慎就会踩空摔倒。
“先生，我们、我们能替您做什么吗？”小男孩小心翼翼地问道。
问完，兄妹二人都希冀地看着他。
他们迷茫而不安。
眼见先生不说话，小男孩的脸上浮现出无比焦急的神色。
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但毕竟年纪小，也没受过什么教育，他不懂得如何得体地询问对方问题，如何得体地应对对方的反应。
牧间想了想，开口道：“我需要两名佣人。”
闻言，兄妹二人眼睛一亮，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看上去安心了不少。
“先生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努力干活的！”小男孩连忙保证道。
小女孩跟着用力点头。
牧间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