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四个你，有资格。”
‘平天大圣’的印记虚影笑着点头，嘴唇轻启，语气怪异。
说话之间，隐约让秦方源觉得含有一丝宠溺。
宠溺？
秦方源如临大敌。
觉得自己似想太多。
对方的身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
竟有如此巨大的变化。
而且。
这一尊印记虚影。
居然看破了他的虚实。
‘一气化三清’之天赋能力。
就连那位白发神族女子都没看破。
这如何不让他惊愕？
从有第一尊分身开始到现在的三尊分身。
从未有人能看穿他。
包括以前遇见的‘平天大圣’留下的印记虚影。
也从未看破过。
“只有一个我。”
秦方源平复自身的情绪，无表情的说道：“古月，告诉我，这一关的通关条件，是什么？”
“还有。”
“如何能超过你？”
秦方源使用转移话题之术。
免得继续纠结。
谁也不清楚。
刚才那番话。
是试探，还是什么。
他只知道，永远不能暴露自己的秘密，哪怕对方有了猜疑，哪怕对方掌握了八九不离十的证据，都要死不承认。
就如三国演义里的曹丕。
“看见这面玉碑了吗？”
在‘平天大圣’的印记虚影指引下，秦方源看见了一面与至圣塔外同样的玉碑，只不过与其不同的地方，这面玉碑上面，写着一句句话。
非塔外玉碑那般，留下排名与真名。
凝目望去。
能看见历史总榜上前七十二名。
所留下的句子与名字。
“第二关，是临他之摹。”
“而临摹之后，就是自我创作。”
“这面玉碑，非创作不能留字，非儒道不能留字。”
“题字后，至圣塔会响应，当年我便让九十九层尽皆亮灯与发出钟鸣，才得以排在第三名，仅次于那两位儒道‘圣人’。”
‘平天大圣’极为有耐心的为秦方源介绍着，顺带让秦方源知晓，该如何超过‘平天大圣’当年留下的排名。
只需要超过第九十九层就行。
可是。
至圣塔总共也才九十九层。
这要如何超过？
最多打平！
秦方源感到了为难。
“此关考核，创作题字。”
说到这里，‘平天大圣’微微一笑，说道：“我当年留下的字，你可先行一看，或让我亲口重述。”
“这样吧，我来说，你来听。”
“那句话是……”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