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对决，我输了。”
紫色身影摇了摇头，露出洒脱与期待的笑容。
\"承让。\"
秦方源抱拳行礼，挥手散去天地间的金色荧光。
这一场大战，他占据着极大优势。
不仅是修为境界上，绝对碾压了对方好几筹，高出整整一个大境界与九个小境界。
更重要的是，秦方源是本体作战，而对方只是当年‘平天大圣’留下的一道印记虚影。
连学习成长的能力，都没有。
就好比一个有智能的人机。
无法改变自己的数据。
“在离去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与命运有关。”
紫色身影收刀入鞘，身躯逐渐变得模糊，似乎在下一刻，就会消散。
“你说。”
秦方源皱眉道。
命运这个话题。
让他有些困惑。
“命运……”
本来想出手，却被打断的羽化仙，也不由得喃喃自语。
对于命运，羽化仙有着深刻的了解。
“命运是什么？”
紫色身影问道。
“命贯穿万灵万物的整个生命，为定数；而运是不断变化的，不同的时间段有不同的运气，为变数。”
“因此，命论终生，运在一时。”
“命运，是定数与变数的组合。”
秦方源根据自己的理解，思索片刻，便脱口而出。
这是最普遍的理解。
众人皆知。
浅显易懂。
“你呢？”
紫色身影看向羽化仙。
“不知道命运是什么，才知道什么是命运。”
羽化仙垂眸，摊开自己的掌心。
一颗蓝色的星辰，缓缓升腾而起，却又不脱离她的控制。
三千道不同颜色的流光，围绕着这颗蓝色的星辰旋转，似乎想要探索，又似乎想要与其并列。
“原来……是你！”
见到这一幕，紫色身影脱口而出，这是他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好像见到了一个超出他掌控的人物。
对于紫色身影来说。
超出掌控的人与物。
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一旦出现，他就会用各种方法与手段，来将其重新掌控。
绝对的掌控欲。
堪比强迫症。
“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
紫色身影瞬间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目光在羽化仙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才重新聚焦在秦方源的身上。
“假若命运有救赎之道，假若悟性与智慧，能改变不幸，那丑女、愚氓、懦夫，一切平凡众生，是否成就了美女、智者、英雄，与漫天仙神诸佛？”
“我常以为，如是。”
紫色身影没有给出肯定与否定，似乎秦方源与羽化仙所说，皆对或皆不对，又或者是如是。
见到秦方源、羽化仙沉默不语。
紫色身影摇了摇头。